“陸紹成呢?”喬楨將望遠鏡往旁邊小弟的手里一方,轉(zhuǎn)身時帶著一股凌厲之風(fēng)。
今天是最后的機會,不能出現(xiàn)絲毫差錯。
“他還沒到。”
喬楨微瞇起兇狠的雙眼,活動著手腕走到了一個小跟班面前,狠狠掐住了他的咽喉,“你們少爺在哪?”
被掐住的小跟班哪里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此刻只拼命掙扎著擠出幾個字,“喬哥,我不知道在哪里。”
“說不說!”喬楨手上加了勁,眼看小跟班就要喘不上氣,手腳并用地踹他。
“我、我說。”剛被喬楨放開,小跟班開始猛烈咳嗽,然后在男人兇狠的眼神中,說出了陸紹成的行蹤。
“陸少早就逃了,早就不在國內(nèi)了。”
喬楨身邊的小弟看不下去,一腳踹了上去,威脅地問“那喬橋的行蹤是誰告訴你的。”
“是少爺讓我告訴你們的。”
喬楨仔細想了想,難怪他突然覺得今天隊伍人多了一些,他計劃好與陸紹成內(nèi)外接應(yīng),沒想到現(xiàn)在全部一起來送死,重要人物竟然逃之夭夭。
“嘴給封起來,帶下去。”
喬楨拿起手機往一邊走去,撥通了陸紹成的電話,電話鈴聲一直響著,卻很久都沒有人接聽,他臉上的表情很平靜,卻不知心里有多少風(fēng)暴。
等到電話都快自動掛斷前,對方才接通,第一句話就是陸紹成悠閑的聲音冒出“人解決了?”
喬楨輕飄飄地回道“解決了,所以你是不是該出來和我分享勝利的果實了?”
陸紹成聲音明顯詫異了一個調(diào),屏住氣息地問“喻奕澤呢?他被你們到哪里去了?”
陸家和喻家兩家在海市不和是全海市都知道的事情,要是他能把喻奕澤放在自己手下折磨幾天,那他這輩子受的氣,能消一半,把他踩在腳下的日子,他不知道在夢里夢到過多少字。
喬楨的聲音突然變得冷沉沉的,“陸紹成,你就是等著坐收漁翁之利的吧,你竟然敢耍我!”叮當(dāng)
陸紹成‘呸’地一聲,“就憑你還想困住我,我還就耍你了!威脅這種把戲都是你爺爺我玩剩下的橋段了,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怎么從他們手里撿回自己的狗命,別在我這叫囂。”
“所以你今天是故意把我引到這邊來的?”
陸紹成吐了一口煙,“這怎么能說是我引過來的,是你自己找喬橋心切,我費勁心思給你找到消息了,我第一時間告訴你,這有什么不對?”
“喬橋那么信任你,陸紹成你竟然把他當(dāng)做棋子,只要我還活著,陸紹成你就別想好過。”
“喬橋?他就是書呆子,我讓他往西他不敢往東,就他那副木頭樣,要不是他姓喬,我根本不會正眼瞧他。”陸紹成特別得意地說“今天是你們最后的機會,我特別給你準(zhǔn)備了,你可別辜負(fù)了我的心意。”
“陸紹成,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喬楨‘啪’地一下掛了電話,一拳錘在了一顆千年老樹上,他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只是喬橋他一定要救下來。
陸紹成在異國,曬著暖洋洋的太陽,曬著白色浴袍,喝著上等紅酒,膝邊美女成群,肥胖的手將紅酒杯往一旁一放,摟上一個玲瓏腰段,心里想著,雖然比不上的施初雅十分之一,不過也夠了。
至于喬楨這個人,對陸紹成來說,不過就是一顆棋子,他原本還想多留幾天,只是沒想到喬橋壞了他的好事。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他只好先舍棄這顆棋子,這么久不救喬橋,不給喬楨信息,也就是想看看,喬家發(fā)現(xiàn)那天,會不會慌了針腳,沒想到招惹了冷焱,夜色那種地方,他都沒敢動,所以這也怨不得他,只能說是喬家命數(shù)如此。
農(nóng)家樂里,喬橋被綁在了一根柱子上,他嘴角流著血,雙腿已經(jīng)要站不起了,冷焱還要再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