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回來了怎么不提前通知我呢,我可以派人去機場接你們,這么勞累還要第一時間來公司,你們真是太辛苦了。”
以往施初雅還會加上稱呼,但現(xiàn)在她完全叫不出口了。
杜世英收起剛才那副潑婦模樣,看著她怨恨地說“什么人教出什么樣的狗。”
郝南覺得罵他可以,但不能罵初雅小姐,剛想開口還擊,施初雅就做了一個手勢讓他別說話。
“你覺得你是什么樣的人,教出的女兒又是個什么貨色呢?”
杜世英一聽就怒火直沖,抬手就想打人,被郝南抓住,推出去好遠。
“你是哪根蔥,敢管我?”
郝南就這樣站在她身前一動也不動。
“郝南,你讓開,她不敢。”郝南這才站到一旁,卻時刻保持著警惕的狀態(tài)。
施昔妤這次倒是平靜了許多,也伸出手拉住了自己的母親的手,“媽,算了,我們過來也不是吵架的。”
施初雅難得把目光轉(zhuǎn)回施昔妤身上,約莫是生病的緣故,她的病態(tài)看起來比以前更重了。
杜世英才想起自己來公司是做什么的,擺出一副‘我不和你計較’的表情,不過言語還是特別不屑地說“這是我們施家的產(chǎn)業(yè),我來看看還要給你打招呼了?”
施初雅擺出專業(yè)假笑,不過言語倒是冷漠和疏離得很,“您忘了嗎?施家出事時你已經(jīng)把施氏集團的管理權(quán)轉(zhuǎn)交給我了,這是我接手以后新立的規(guī)矩,還望你們遵守規(guī)矩。”
“你跟我說規(guī)矩,施家創(chuàng)立時還沒有你這號人物。何況當時只是讓你代為管理,現(xiàn)在我回來了,你是不是該自覺退位了。”
她會這么說完全在施初雅的意料之中,施初雅也毫不示弱地還回去,“可是我現(xiàn)在才是施家的大股東。”
“你說什么?”杜世英和施昔妤都齊刷刷地震驚了。
“這是股權(quán)書。”郝南適時拿出了文件,文件上寫得清清楚楚,施初雅占股55。
杜世英一把搶過去準備撕掉,卻發(fā)現(xiàn)這是一張經(jīng)過加工類似于紙張的紙,并沒有那么容易撕破,所以氣得直接扔到了腳下,甚至還踩了幾腳。
“這一切都怪你爸,要不是當初他和喻奕澤簽的那個什么合同,我們也不會淪落到被狗欺的地步。”
“請你好好說話,如果你實在想罵人,我想你可以換個場合。”
施昔妤彎腰撿起了那份協(xié)議書,上面的文字顯示施初雅沒有說一句假話,雖然他們現(xiàn)在依舊是施家的大股東,但很明顯地是,施家易主了。
“媽,你能讓我和初雅妹妹單獨說幾句話嗎?”
杜世英看了看她,點頭答應(yīng)了。
施初雅想看看她們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便把人帶進了會客室。
工作間沒有任何一個人探起腦袋看八卦,都在兢兢業(yè)業(yè)坐著自己的事情,這種積極樂觀的工作狀態(tài),上一次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了。
“施初雅,你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要獨占施家嗎?”
施初雅還以為她要說什么悄悄話,結(jié)果開口卻是這么一句平淡無奇的問題。
“你們當初離開并沒有想過公司會變成什么樣,現(xiàn)在哪來的臉來質(zhì)問我是不是想獨占公司?”
施昔妤自知理虧,但這份家業(yè)承載了多少甜蜜過去,她又怎么割舍,“這可是爸爸一生的事業(yè)!”
提到施錦鴻,施初雅便不再那么針鋒相對了,不過她知道施昔妤準備打感情牌,立馬接住了話,“你既然知道這是爸爸一生的事業(yè),我好不容易才讓施家回到正軌,可你們做的這些事,配得上你自己說的話嗎?”
施昔妤不明白她在說什么,但聽起來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并不打算背鍋,立馬反駁道“我們剛回來,就算是想做點什么也來不及吧好比剛才就被你那個得力的助手攔在了門外,你不要血口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