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著一張臉都沒有抬頭看施昔妤一眼。
施昔妤環顧了一圈辦公室的裝潢,回海市這么久,這還是她第一次回到這個熟系的房間里,只是現在角色已經不一樣了。
“我不用惡心你,我相信現在夜夜不能寐的肯定不是我,而是你!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我要離開海市,你給500萬給我。”
施昔妤說得理直氣壯,此刻恐怕都不知道臉是什么了。
“你向我要錢?”施初雅撐起身子從座椅上站起來,眼神漠視著對方,氣場一瞬間強了不少,“施昔妤你忘了你們當初走的時候已經把施家提空了嗎?你現在有什么資格讓我拿錢給你?”
施昔妤料定她會這么說,目光迎向她,氣勢絲毫不減地說“施初雅你別忘了是誰把你養這么大,供你吃喝供你住,現在你只需要拿500萬就可以一勞永逸,何樂而不為?”
“不拿這500萬,我一樣可以擁有整個施家!”
施昔妤眼睛里有過絲絲閃爍,很顯然她在緊張和害怕,“你到底給不給?”
“不給!”
施昔妤眼睛通紅,留下一句話便摔門而出。
“施初雅,你別后悔!”
喻氏集團大樓,喻奕澤正集中注意力看資料,一會兒還有個會議,不過他的精神狀態不怎么好,所以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暴躁。
喬楨一大早來就踩了雷,以往他能坐在沙發上和喬橋發信息,現在只能站在門外玩手機。
前臺突然傳話說施昔妤要見喻少,喬楨直接拒絕了,要知道施昔妤曾經做出了用香勾引喻奕澤的事,現在她來無疑就是加重喻奕澤的怒火。
“她說她有非常重要的東西給喻少,是和初雅小姐有關的。”
前臺盡職盡責地做好傳話,集團內已經默認施初雅就是未來的老板娘了,自然是知道這其中利害關系的。
“讓她上來。”喻奕澤的聲音如黑夜里的鬼魅一樣嚇人,喬楨都覺得背后起了冷汗。
喻奕澤并不是因為沒睡好而精神不好,而是施初雅的夢魘總是揮之不去,時刻纏著她,導致兩人的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
施昔妤每走一步都在向四周環顧,直到座位上的喻奕澤淡漠地開口說話。
“東西呢?”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擊著桌面,每一下都代表了他的催促和不耐煩。
施昔妤本能地害怕,不過她還是沒忘記自己的目的,“東西可以給你,那要看喻少給多少誠意了。”
喻奕澤的臉色冰冷,一言不發,手指依舊在桌面上敲著,四周都很安靜,敲得施昔妤恐慌地繼續說“收購我們手中的股份,是喻少指使的吧,喻少還真是如網上所說,為博美人芳心,舍得一擲千金。”
“我再問你一次,你所謂的東西是什么?”
“喻少你連這點耐心都沒有,又如何確定自己能走進施初雅那顆石頭做的心呢?想必你已經知道我當時給你說的那位讓她情竇初開的男人是假的了,不過喻少你永遠都得不到她的心的。”
施昔妤露出了輕蔑的笑容,而后滿臉都寫滿了同情,“只要喻少給我五百萬,那這張照片就是你的。”
她剛剛從包里掏出這張照片,就被喻奕澤搶了過去,動作迅速而敏捷,眨眼之間就完成了。
她看著喻奕澤的臉色越來越差,心里的報復之感來得直接而熱烈。
“這張照片一共只有兩張,施初雅自己一張,另一張是她沒送出去被我拿了。她心里一直記掛著的是這個小男孩,而不是你。”
喻奕澤拿著照片的指尖微顫,霎時間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他猶記得知道施初雅心里沒有他人時他的高興,而現在的感覺就仿佛置身冰天雪地。
“怎么樣?喻少要不要買下這張照片?”
“喬楨,送客。”
喻奕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