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樣了。”
他的話雖然還是在說施初雅配不上他哥,但言語之間卻沒了一開始那種厭惡。換作之前,他肯定會罵施初雅圖紙且是為了錢連自己都能出賣的人,甚至認為她在玩弄他哥的感情。
而現在他至少能確定一點,施初雅對他哥至少是真情實感的。
既然對方不再針鋒相對,施初雅自然是不會挑起事端的,她對這個和她年紀相仿的男孩還挺有好感的,以為或許能從他嘴里聽到更多有關喻奕澤的事。
“嗯,非常感謝你哥當初沒有拒絕我,我這么知恩圖報的人,一定會把你哥照顧得很好的。”施初雅冷不丁地放松了自己,語氣變得自信與自豪起來。
她是挺自豪的,能和海市第一優秀的男人在一起,怎么想都是她賺了。
喻牧凡看著她突然洋洋得意的臉,心想是不是自己剛才說的話根本沒威脅到她,正想再說點什么,他又聽見施初雅望著窗外定定地說“他那么好,我怎么舍得放手。”
她的聲音很小,或許是下意識不小心說地,卻讓喻牧凡咽下了準備說出口的話。
他哥有多好,他比誰都清楚!
喻奕澤回到房間時,機場正播報著登機的消息,喻奕澤也沒想到他一個電話講了那么久,皺著眉頭將人擁在懷里,又將人送上了飛機。
“到了給我電話。”
“我會的。”
喻家哥倆看著施初雅所乘坐的航班駛向湛藍的天空,輕柔的微風拂面,很是愜意。
喻牧凡已經很久沒有這么輕松地和他哥呆在一起了,機場外的長椅上,他雙手枕著腦袋,閉著眼睛問“哥,你覺得施初雅怎么樣?”
喻奕澤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手機上輕輕滑動著,聽到這句話轉過頭看了一眼他,隨即說“你什么意思?”
喻牧凡在海市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整天吊兒郎當和一群狐朋狗友走場子,從初中開始,身邊的小女生是換了一批又一批,也就這幾年去了c國消停了些。
但喻牧凡在喻奕澤面前永遠都是乖乖男的模樣,仿佛那個癡迷游玩女色不學無術的人根本不是他,而他哥面前這個安分好學的小男孩,才是他的本色。
可喻牧凡又總是以高成績堵住了悠悠眾口,所以在他出國念書甚至拿下大獎時,所有盯著他的人也沒有太驚訝。
喻牧凡察覺到他哥言辭間的凌厲,睜開了眼睛看過去,“字面意思。”
“你最好收起你那點小心思……”
他話還沒說完,下意識地偏了偏頭,迅速拉起喻牧凡,躲在了離兩人最近的一根柱子上。
“哥……”
“閉嘴!”喻奕澤繃直了身子,試圖尋找剛才刺殺他的人的位置。
他看著剛才被自己躲過的那把匕首,正直直地插在木制長椅的一角,在太陽下還發出了刺目的光,心下一冷,剛才他反應要是慢了一秒,此刻那匕首就插在他腿上了。
他看見一個藍色身影從街口消失,才問身旁的人,“你不是說沒有‘小尾巴’?”
喻牧凡剛才順著他哥的目光看去,已經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此刻也是高度戒備,“我還以為他們走了,沒想到他們這么鍥而不舍!”
“你去對面的星巴克等著我,我一會兒回來。”喻奕澤說完就沒了身影,一身黑色身影閃進了藍色身影消失的街道里。
喻牧凡這時候能聽他的話才有邪了,毫不示弱地跟了上去。
現在是白天,機場附近人來人往,要想隱沒身影很容易,只要混進人群對方就不敢輕舉妄動,但喻奕澤跟去的街道剛好沒什么人,而且他在明敵人在暗,一不小心就可能受了傷。
“出來!”喻奕澤再一次躲過了襲擊,但對手逃離的速度比不上他,很快被他摁在了角落。
他扯下對手的口罩,卻沒想到對手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