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喻宅離開后,喻奕澤便去了醫院,他把一些能不在辦公室處理的工作都拿到了醫院,天天陪著施初雅。
“喻奕澤,我不會跑的,你不用這么看著我。”施初雅喝了一杯鮮榨蘋果汁后,靠在床上看著另一張床上的男人工作。
他認真工作時,她不會打擾他,但是她總是喜歡盯著他看,看得喻奕澤都沒心思工作。
但自制力如他,就算是心猿意馬他也能表現出一副不驚不慌的表情,他放下手中的筆,“我不是怕你跑了,我是想多陪陪你。”
“喻奕澤,你這個工作狂說些話時不會臉紅的嗎?”高冷的男人都這樣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嗎?
“我說的都是心里話,為什么會臉紅?”喻奕澤簽完最后一份文件,將筆放下,目光如灼地看向她。
施初雅根本經不起他這樣的眼神撩撥,瞬間低下頭,自從她住進醫院,這個男人除了在她醒來那天早上沒有出現在自己面前以外,之后的每分每秒,都在自己的視線里。
她的臉受了傷,但具體有多嚴重,沒有人告訴她,顧北辰不告訴她,來探望的冷焱也不告訴她,她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毀容了?
“喻奕澤,我什么時候能出院?”她在喻董面前信誓旦旦地說她在努力成為一線名模,成為一名配得上他兒子的女人,可她要是真的毀容了,她不僅做不了模特,還有可能被甩。
喻奕澤知道她又在胡思亂想,立馬放下手中的工作,上前摟住她,“初雅,你沒事,相信我。”
施初雅心里的恐慌很多,她回抱著他,感受到他熟悉的味道,才稍微平靜一些。
就算她不能以一名模特成為配得上他的女人,那她總會有其他能配得上他的身份,好在她的學業成績很不錯,設計也很有靈性,所以認真讀書,總會有新的路供自己選擇。
“喻奕澤,等我出院以后,我想去b市看看南山。”她悶在他的懷里,淡淡地說。叮當
“恩,我帶你去。”喻奕澤環著她的手用了點勁,他有些心疼這個倔強的女人,兩人就這樣互相擁抱到醫生進來給她檢查換藥。
顧北辰也跟來了,他對喻奕澤使了個眼神,喻奕澤看了看躺在床上換藥的女人,戀戀不舍出了病房。
“給你說件事,你先保證不能激動。”顧北辰帶他去了辦公室,遞給他一張單子,“手術能做。”
喻奕澤的確露出了近日來唯一的一抹淺笑,“能做就好,傻丫頭以為自己毀容了,都想靠設計吃飯了。”
“她的設計也很不錯,你撿到寶了。”顧北辰為他高興,盡管他自己還是個單身狗。
喻奕澤再回到病房時就高興了許多,而剛換完藥的施初雅心情好像也高興了不少,兩人相視一笑,同時開口。
“你……”
“我……”
“醫生說我沒事,我不用擔心自己會毀容了!”施初雅努力忍住笑,但眼角彎彎,心情極好。
“恩。”喻奕澤很久沒見她這么開心了。
“謝謝你,喻奕澤,等我出院了我一定為b市項目設計一個聞名的水景觀。”這個設計施氏和喻氏簽了合同的,她理當用心,更何況喻奕澤愿意把這么重要的設計交給她,他對自己的用意和培養,她都知道。
“我等著你的設計圖。”
半個月后,陸默默被人從她的小公寓帶走,這件事發生在深夜,郝藤派去的人剛好去吃了個夜宵的時間,人就被帶走了。
陸宅
陸紹成手里拿著一條長長的黑色鞭子,而跪在他面前的女人,白色的衣服上,已經沾滿了血跡。
“陸默默,你以為喻奕澤派人把你保護起來,你就真的安全了?”陸紹成死死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睜開眼睛看著他。
“哥,我沒有,我從未讓他派人保護我。”陸默默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