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初雅難耐的聲音在車?yán)锘厥帲扈媛牭脽┝耍闶沽它c勁批了她一掌,她便暈了過去。
陸默默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不能幫任何忙。
“吵死了,早知道量就該加足點,讓她一覺睡到目的地。”朱瑾萱拍拍手,表示自己特別嫌棄碰了施初雅。
“朱瑾萱,你給她喝了什么?”陸默默很擔(dān)心她,甚至懷疑她為了自己置施初雅于這步田地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朱瑾萱莞爾一笑,“喝了什么你難道不清楚嗎?酒可是你讓她喝的。”
“酒是我讓她喝的,可酒是你給我的,你不要血口噴人。”陸默默轉(zhuǎn)念一想,她不能一直這樣自責(zé),她只是讓她喝了一杯酒,其他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初雅是朱瑾萱?zhèn)Φ模皇撬?
朱瑾萱抬起手扇了陸默默一巴掌,“陸默默,你還想在我面前裝清高?她喝了什么你難道沒感受出來?我告訴你,你就是為了自私出賣閨蜜的女人,你別想好過!”
陸默默敢怒不敢言,她現(xiàn)在能不能離開海市全靠朱瑾萱接下來的安排,事已經(jīng)做到這步了,她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
她看了一眼昏睡中的女人,心里已經(jīng)說過無數(shù)次對不起了。
“人我已經(jīng)給你帶到了,你是不是該放我走了?”自從陸默默被朱瑾萱救了以后,她就再也沒離開過朱瑾萱的視線,而她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只用聽朱瑾萱抱怨,然后再把傷害轉(zhuǎn)嫁到她的身上。
“你急什么,我還想和你一起欣賞這場好戲呢。”朱瑾萱目視前方,言語堅定,她今晚要做的事,錯過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陸默默不想?yún)⑴c這件事,向朱瑾萱祈求,“我只想離開海市,你答應(yīng)過我的。”
她眸中帶著淚,墨綠海棠的衣衫本就襯得她高貴,一落淚便更是惹人疼。叮當(dāng)
朱瑾萱上身向前傾近,“哭什么,女人越是哭,就有人越是想要折磨你。”她擦盡陸默默臉上的淚,“我會放你你走的,等會兒就送你去機場,你看路上多通順,一會兒你就要解放了,你哭什么呢?”
陸默默果真不哭了,從她手指間掙脫出,“謝謝你。”
不管朱瑾萱接下來要做什么,她畢竟救了自己,留了她一條命。
“謝謝?”朱瑾萱笑了起來,“是要謝謝我,不然你可能早就變成別人的膝下工具了。”
陸默默不再看她,抱著施初雅,做著最后的懺悔。
她現(xiàn)在必須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海市,施初雅走失這件事,肯定瞞不過喻奕澤,而且陸紹成要是知道她把施初雅送給了朱瑾萱,估計也不會讓她好過,她已經(jīng)顧不上這么多了,只顧得上自己的安危。
朱瑾萱看著她姐妹情深的抱著她,心煩意亂,索性閉上眼睛不再看她們,但嘴上的話卻沒有停。
“猜猜我一會兒要把她送到哪里去?”朱瑾萱陰冷地勾起唇角,眼睛雖然閉著,可陸默默卻能感受到她的嘲諷。
“我猜不到,我只想知道我什么時候能離開?”陸默默不想聽她接下來的安排,因為聽得越多,她就越覺得對不起施初雅,對不起剛剛還準(zhǔn)備原諒她的人。
朱瑾萱繼續(xù)不屑地說“你的好朋友可是價值五千萬哦,你都不想知道是誰買了她?”
陸默默幾乎下意識捏緊了手,“你什么意思?”她把自己的閨蜜賣了抵債嗎?她怎么能這么做……
“你不必擺出這副天塌下來的樣子,你欠債本來也是她造成的,現(xiàn)在讓她償還有何不可?”朱瑾萱的嘲諷中帶著冷漠,她就是要看到她們雙方都心灰意冷的樣子,大快人心。
陸默默搖頭,“不是這樣的,你說過欠債你會解決的,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她已經(jīng)決定原諒我了,你這樣做根本就是把陷害我!”
朱瑾萱睜開猙獰的雙眼,抬手又是一巴掌,“我說過你別在我面前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