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今天要是見不到你,他就不走了。”冷焱不耐煩地說,也就是喻奕澤這么溫柔,換作是他,直接叫人轟出去。
喻奕澤眉頭緊皺,“讓他進來。”
施初雅知道他們要談正事,便主動離開,被喻奕澤拉住了手,“不用走,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冷焱領了命令就退出房間,大步走到陸崇明面前,“陸老頭,原來我應該稱你陸伯伯,可你兒子做的事的確是讓人看不下去了,你這次要是還不能好好教育他,我可以幫幫你。”
陸崇明趕緊點頭,“會的,我一定會的。”
陸家早就沒了當年的輝煌,陸崇明的才干也只能是勉強把陸氏支撐下去,他也早就褪去了當初的不可一世,只求好好工作,勉強茍活。
“喻少讓你進去。”冷焱看不慣他,也不想和他多說話,他想起陸紹成當時也被送進醫院了,這幾天都沒去‘照顧’他,不知道他的小日子過得怎么樣。
陸崇明提著一堆禮物進了喻少的病房,發現病房里還站了個女人,想開口求人的話一時竟沒說出口。
“陸伯伯來了。”喻奕澤喝完最后一口湯,優雅地擦了擦嘴,最后才和他說話。
陸崇明趕緊上前,將禮物放在床頭,一臉慈善地笑,“喻少,聽說你受傷了,我來看看你。”
“原來是看望我,我還以為陸伯伯有什么其他的事要給我說,既然是看望我,那禮物我就收下了。”喻奕澤看了看床頭的果籃,應該是花了心思,專門用的最新鮮的水果包裝而成。
施初雅遞給他一根凳子,沉默的在一旁收拾碗筷。
“喻少身體恢復得怎么樣?”
喻奕澤靠在床頭,淡淡地說“撿回一條命,一時半會好不了了。”
陸崇明緊了緊手,“喻少福大命大,肯定沒事。”
“那可不一定,我差點就回來不了了。”喻奕澤想起當時的情況,如果冷焱他們沒有及時趕到,她和施初雅估計已經灰飛煙滅了。叮當
“是小兒的錯,是小兒的錯,往后我一定好好管教他。”陸崇明趕緊認錯。
“陸伯伯既然是來看望我的,就不要說些其他無關的。”喻奕澤給他機會進來,可不是來聽他求情的。
“是,伯伯還有事,就不打擾你了。”陸崇明知道這事得慢慢來,喻奕澤表現得這么反感,肯定不會輕饒了他兒子。
“陸伯伯既然有事,那我就不留你了,初雅,幫我送送陸伯伯。”
施初雅聽到話,轉過身溫柔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陸崇明這次仔細看了她好幾眼,再看著喻奕澤,“喻少,她……”
喻奕澤趕緊補充說道“這是我愛人,施初雅。”
陸崇明的目光再次停留在施初雅身上,能讓喻奕澤用愛人向別人介紹她,想必是用了真心。
“原來是少夫人,打擾了,我下次再過來。”陸崇明感覺他似乎聽說過這個名字,低著頭意味不明地走了。
他走后施初雅才敢大聲喘氣,“喻奕澤你以后要談事情我可以不跟著嗎?”
喻奕澤向她招招手,“你怕什么,我不會這樣對你的。”
是的,喻奕澤在她面前和在其他人面前是完全不一樣的。
他在她年前有喜怒哀樂,在其他人面前,便只有冷漠和嚴肅。
施初雅見過他狠戾無情的樣子,那種手下稍不注意就能要了他人命的絕情,因為她見過,所以她是有些害怕他的。
“他是陸紹成的爸爸,比想要中要慈眉善目很多,我還以為他爸爸應該長得兇神惡煞。”施初雅靠在床邊,和他一起并排坐著。
陸紹成紈绔,好女色不務正業,對自己的兄弟姐妹手段也極其殘忍,陸崇明卻從未出面阻止他,在她心中,陸紹成的爸爸也應該是一個紈绔。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