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微風吹起了白色的窗簾,小苑內鳥語花香,一派欣欣向榮的模樣。
施初雅醒來,發現自己手搭在他左胸上,立刻收回了手,再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她昨晚喝多了,猶記得她親了喻奕澤之后就沒什么意識了。
難道她喝多了有脫衣服的習慣?她怎么把自己和喻奕澤都脫光了?
腦袋一陣刺痛,施初雅搖搖頭不想了,徑自走向浴室。
到了浴室之后她才看到自己鎖骨上有兩個牙印,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咬的,她又羞又氣,顧少千叮嚀萬囑咐不讓他劇烈運動,結果他權當耳邊風了。
等她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回到臥室時,喻奕澤已經醒了,正靠在床頭看著她。
“早上好。”
施初雅兩眼一閉,“早上好,不過你能不能先把被子蓋上,或者把衣服穿上?”
喻奕澤很委屈啊,他的衣服是她脫的,現在還要自己穿上嗎?
“你脫的你來穿。”喻奕澤目光深深地看向她。
施初雅無可奈地去衣柜里拿了一套休閑的衣服,往日他都不會穿的家居服。
“上次我在超市買的,你將就著穿吧。”雖然兩人外出服裝都是訂做或者有專門的采購點,不過施初雅偶爾還是會買一些其他的衣服。
“放心,我穿什么都非常帥氣。”喻奕澤自信地說。
“誰給你的勇氣?”施初雅發現他住了三個月醫院之后,變得特別喜歡和她說話,還自戀了許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左胸重塑過程中,哪根神經扯到了腦子。
“這可不是我說的,這是你昨晚說的。”喻奕澤有模有樣地說“昨晚你抱著我,夸我就算是穿病號服也那么帥,還說要不是我生病了,你早把我吃了。”
施初雅趕緊捂住他的嘴,羞紅了臉,“我怎么可能說這種話!一定是你胡編亂造的。”
“早知道就在房間安一個監控,這樣你就不能抵賴了。”喻奕澤無比可惜地說。叮當
施初雅心想這還得了,那他們要是做點私密的事情,不就變成了現場直播?細思極恐!
“我下午有拍攝,上午可以在家陪你。”不能繼續由著他的思想說下去,不然今天她就不好意思踏出這間臥室了。
“恩。”
四院,一輛黑色商務奔馳低調地停在門口,從車上下來一位穿著不俗的女人,海藻般濃密的長發,巴掌大的小臉,黑白色拼接西裝,名貴的手提包以及金黃亮片色的高跟著,她抱著一束花,氣勢高昂地往醫院走。
醫院前臺。
“請問喻奕澤的病房是幾樓?”女人的普通話并不是很好,不過還算流利。
護士姑娘多看了幾眼眼前漂亮的女人,小聲問,“請問你找這位病人是什么關系?”
女人優雅不失風度地微笑,“我是他的好朋友,聽說他住院了,特地趕來看望。”
護士姑娘查了查,歉意地說“不好意思,這位病人昨天已經出院了。”
女人臉色微變,不過依舊優雅不失風度地笑著說“那打擾你了,謝謝。”
女人走了好遠,護士姑娘還沉浸在她的美貌中,她太溫柔和善了。
賀知心拉開車門,將花往后座一扔,沒想到她專程來看他第一個點就踩空了,但素質決定了她不能生氣,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后,她才啟動車子往半島小苑開去。
她知道他的私人住處,私人號碼,這次回國之所以不提前告訴他,就是想給他一個驚喜。
只是她的驚喜還沒送出去,她倒是自我發現了一個‘驚喜’。
賀知心抱著那束亮眼的玫瑰出現在半島小苑時,施初雅正在給喻奕澤擦嘴邊的牛奶漬,她頓住腳步,不敢上前。
直到喻奕澤起身離開客廳,她才抱著花走進客廳,“趙媽……”
賀知心叫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