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郝南就找來兩個體格和趙北相差不大,腿上有殘疾的手下,別看他們有腿疾,但身手都不錯。
“郝南,一會兒你帶著其中一個人先走,他們肯定會分散人力來跟你,你們找時機甩掉他們,然后和我們匯合。”
“什么地方?”
“城南三院。”
城南是老經濟區,就算是翻新,建設速度也比不上一些地廣人稀的城郊,那邊治安不好,但正因為這樣,才不會有人注意到受傷如此嚴重的趙北。
秋雨多且煩,窗外又下起了雨,這種天氣施初雅就會格外想念和喻奕澤一起在書房看書的時光。
兩人最近都很疲憊,她只希望代言人的事趕緊過去,她想喻奕澤了。
一陣喬裝打扮后,按照約定,郝南帶著人先走,隨即施初雅帶著另外一個人也離開了,果不其然,郝南走的時候,對方只派了兩個人跟著,但施初雅出來時,幾乎所有的人都跟在了她的車后。
見屋內有人,對方惡狠狠地走近,踢了兩腳躺在地上的兩人,護工立刻尖叫出聲,“別打了別打了,出人命了,我們只是拿錢辦事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人再踹了一腳,罵罵咧咧地走了,趙北疼得額頭上全是細汗。
帥小伙扶起他,“沒事吧,能走嗎?”
趙北咬緊牙關,“能。”
帥小伙找了個輪椅,遮住了他的臉只露出一雙眼睛,遇到陌生的目光,他就解釋是病人睡著了怕著涼。
郝南安排了車接他們,等車駛離醫院很遠了,帥小伙才回頭看他,他腰腹的傷口果真被撕裂了,滿是鮮血。
“還挺得住嗎?”帥小伙掀開衣服,好在沒有完全撕裂,他重新幫他包扎,動作嫻熟。
包扎完畢趙北大喘了一口氣,虛弱地說“你倒是不怕。”
“怕啊,可是怕也不能換我平安。”帥小伙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眼睛里沒有剛見他時的那種貪財氣,反倒是堅定了許多。
“看起來你是個有故事的男護工。”趙北呢喃。
“你先好好休息,到地方了我會叫醒你,實在疼得睡不著就給我說,我有止痛藥。”
趙北扯著嘴角笑“你叫什么名字?”
來這么久了他還沒正兒八經問過對方名字,就逼著他做了這么多事。
“行業內都叫我野草,我也不知道我姓甚名啥。”
趙北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他就知道這個帥小伙是有故事的男人。
“那你以后就叫小野,如果我這次能活下來,我請你喝酒。”
野草沒有回答他,他目光注視著后視鏡,突然就冷冷呢喃,“還是追上來了。”
司機聞言也看向后視鏡,果然還是沒能騙得了這群人。
趙北也猜到了這種結果,至始至終沒有露出過驚訝的表情。
“喂,郝哥,你們到哪了?”野草接起電話,褪去剛見到時的文弱書生氣,此刻特的野草全身上下有種男人的野性感。
“在他們后面,一會兒你們從主路下輔道,然后棄車,我會拖住他們,你們抓緊時間上另外一輛車。”
野草點了點頭,眼神帶刺地看了看趙北。
“大叔,為了救你,郝哥可是出了不少力,你要是有命活下來,喝酒可千萬別忘了他。”
趙北已經有些暈了,意識恍惚聽到這些話,但還是點了點頭。
后面開車的人像是不要命一般,油門往死里踩,很快追上了他們,他們的車受到了第一波攻擊,此時還沒有下輔道。
施初雅的車比郝南的車更晚到現場,好在他們已經提前解決了一些人,不然今天這局面對他們很不利。
剛下輔道,野草看到接應的車時,已經來不及搬走趙北了。
對方看起來還算友好,“我們只要你手下的男人,放了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