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北坐在后座上,聽到她這句話瞳孔微征,他淡淡地問“施初雅以前也這樣?”
他上次見到她時,她可是個連他病房都出不去的嬌小女人,現(xiàn)在還學會威脅人了。
野草坐在他身側(cè),撩起他衣服看了看傷口,隨即皺了皺眉頭,“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嘖,你這傷口怎么這么容易撕裂,皮膚怎么跟個女的一樣白?”
趙北“……”他天生就白怪誰?
“不流血就沒事。”趙北扭著脖子從車窗看外面的情況,眼神略帶著欣賞之意。
“施小姐,我們也是不想把事鬧大,所以一直謙讓著你,但是趙北我們必須帶走。”大塊頭不擅長對付女人,幾句話憋了很久。
施初雅露出不耐煩的神態(tài),“你要帶走他可以,但不是現(xiàn)在。”
大塊頭更是不耐煩,“那你說什么時候可以?”
“等著吧,我會通知你的。”施初雅說完也上了車,野草立刻就從后座跳到了副駕駛。
趙北將撩起的衣服放下,狹長的雙眼盯著她,“裝得還挺有模有樣的。”
施初雅白了一眼他,她的掌心都是汗,這種事她是第一次做。
“你最好記著是我救了你。”施初雅將掌心的汗擦盡,看向車窗外。
郝南還在和他們交涉,不知道說了什么,大塊頭過來敲了敲車窗,“施小姐,我給你們一周,一周后趙北若是落在我手里,也請施小姐不要插手。”
nk!”施初雅搖下車窗,雙目冰冷,言語干凈利落。
隨即車子緩緩啟動,駛離了現(xiàn)場。
大塊頭也帶著人上了車,臨走時沖著遠處筆直站著的郝南說“記住咱們的約定。”
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山谷間,悠長渾厚。
郝南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使勁將腳邊的石子踢出去好遠,對身邊的人說“跟上他們。”
郝南則自己開車與施初雅匯合,路上只有來往疾馳的車輛,他速度不算快,因為他心里想著事。叮當
大塊頭這群人來頭肯定不小,但他們不敢明目張膽動初雅小姐肯定是顧忌著喻少的面子,但一次可以,次數(shù)多了誰都說不定。
他手底下也沒多少人,身手肯定比不上大塊頭,如果不告訴喻少,他不知道還能這個局面能不能維持一周。
沉思間手機有新消息提示音,他才回過神。
“郝南,我們到了。”
是野草發(fā)來的消息,之所以選擇這條路是想轉(zhuǎn)移大塊頭的盯梢,他們的目的地依舊是城南三院。
郝南打通剛才派去盯大塊頭負責人的電話,“他們?nèi)チ四睦铮俊?
“郝助,我們一直跟到南濱路這塊,他們突然就消息了,我們把人跟丟了,現(xiàn)在只能確認的是他們的住所就是南濱路這個地段。”
郝南‘嘖’地一聲,“嗯,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吧,今天辛苦了。”
“郝助才是辛苦了。”
電話掛斷,郝南離城南三院也近了,他讓野草去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在樓下時兩人遇見了。
“剛才有發(fā)現(xiàn)小尾巴嗎?”郝南與他并排走著,順便分走了他手中的一大袋重的東西。
野草在外就是一副柔弱書生的模樣,“沒有,這邊應(yīng)該沒有他們的人。”
兩人提著東西上了樓,“郝助,咱們費這么大力氣,為什么要救這個叫趙北的人?”
“你沒看到他挾持了初雅小姐嗎?出了事你能負責?”
野草努努嘴,打開了門。
城南三院是一個破舊的樓房,來之前郝南已經(jīng)派人收拾過一次了,他走到趙北跟前,“你這一周就住在這,野草會24小時照顧你。”
“你們還真是會找地方,我這么大,也就小時候住過這么破的房子。”趙北躺在床上,撕裂的傷口野草已經(jīng)重新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