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奕澤喝得有些醉意的時候,酒會終于結束了,他踉踉蹌蹌地從房間里出來,郝藤趕緊把他扶上了車。
“少爺,胃受得了嗎?”郝藤這次過來很多忙都幫不上,喻奕澤不知道什么時候看出來他身上有傷,他除了開車就是整理資料。
喻奕澤的意識還算清醒,但眼前還是晃得厲害,“沒事,回酒店吧。”
他剛才特地避開了賀董,就是不想讓他知道他喝醉了。
郝藤臉上寫著擔憂,但還是很快載著人離開了這個地方,今天的酒會他沒給施初雅匯報,就是怕她擔心少爺會喝多。
到了酒店之后,郝藤給少爺準備了醒酒茶,然后離開了房間。
喻奕澤全身有些熱,胃部隱隱傳來的灼熱感讓他不適,他只是把鞋子脫了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意識朦朧間他感受到有人幫他掖被角,他呢喃了一句,就把人抱到懷里,那人順勢就把自己塞進了他的被窩。
“奕澤……”滾燙的胸膛和男性氣息令同樣喝了酒的賀知心有點目眩神離,她推不開他,索性就讓他抱著。
喻奕澤喜歡抱著施初雅睡覺,他睡得迷迷糊糊,又喝了酒,身體里的難受急需得到緩解。
賀知心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慢慢地向他靠近,兩人呼吸交纏,不知道誰的呼吸更灼熱。
她越靠越近,直到鼻翼相碰,額頭相抵,喻奕澤突然睜開了眼睛。
“賀知心?”他眼神有些迷離,可就算是這種時候,也帶著漠視和凌厲,他幾乎是瞬間放開了她,從床上下來,光腳站在毛毯上。
賀知心獻吻落了空,還被本人抓了正著,躲在被子里,假裝自己喝醉了。
“奕澤,我怎么在這啊?”她雙眼緊閉,以此來緩解自己失望的心情,她剛才要是再快一點,讓他忘記自己,她就成功了。
喻奕澤眉頭緊鎖,他一把拉開窗簾,b市的夜景很美,他的酒店剛好在江邊,冷風灌進房間里,他瞬間清醒了不少。
江兩岸的星火在閃爍,遠處的過江大橋上的燈光襯得它美輪美奐,可屋里發(fā)生的事讓喻奕澤異常煩躁。
他記得他是郝藤帶回來的,賀知心又怎么會在自己房間里?
“知心,這是我的房間。”言下之意,她該走了。
床上有喻奕澤的氣息,賀知心喜歡這個味道,她有些迷戀,但不得不起床。
她身上的紗裙有些亂,拉鏈還被喻奕澤意識不清時拉下了一點,她便讓他親自幫她拉上。
“奕澤,拉鏈不小心滑開了,我夠不著。”今晚沒能和他同床共枕是她自己造成的,但她一定不會放過任何能讓他記起的細節(jié)。
喻奕澤手指不碰她就把拉鏈拉上了,窗口風大,她才吹了一分鐘,就渾身冰涼。
她走到門邊,穿好鞋子,對著他拋了個媚眼,輕聲說“奕澤,風大,趕緊把窗子關上吧。”
他本來就喝了酒,胃又不舒服,喝了酒吹風容易頭痛,但能讓他清醒。
他看著賀知心的背影,冷冷地說“知心,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
他知道她有意,可他無意,他不想做任何對不起施初雅的事,哪怕只是與她跳了個舞,他都很抵觸。
賀知心的手放在門把上,涼意傳遍四肢百骸,她故作堅強地說“奕澤,我只是喝醉了,走錯了房間。”
他說完她就離開了房間,聽到門落鎖的聲音后,喻奕澤才關了窗戶。
他開的是套房,屋子里也不止這一張床,眼前這張床肯定是不用睡了,他心里的難受無處可泄,泄憤般地踢了踢實木床沿。
施初雅身上有獨特的香味,喻奕澤很喜歡那抹奇香,可剛才他根本沒有聞到,而且施初雅睡覺一定會換睡衣,家里只有絲質(zhì)或者棉質(zhì)的睡衣,但他剛才摸到的確是紗質(zhì)服裝。
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