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得太大了,當晚的航班很多都取消了,喻奕澤想回b市的心不得不暫且擱置。
從南山回答主城這一路上,賀知心一句話都沒有說,到了主城以后就回了賀家。
因為無法離開b市,喻奕澤去見了南山小鎮項目建設主要審批負責人,談了很久對方還是沒開口,要不然就是讓他們回去再改方案,他要看到更加具體的效果以及可觀的利潤,他現在反復磨的建筑風格他根本管不著。
喻奕澤提著公文包離開負責人的辦公室,路上行人漸漸多了,有的是帶著孩子出來看雪的,有的就是匆匆行人。
他給施初雅打電話,施初雅的電話顯示無法接通,喻奕澤覺得有點奇怪,但也沒在繼續打,雪停了他就可以回去了,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
地面上已經積了一層薄薄的雪,喻奕澤堆了一個小雪人拍照發給了施初雅,然后回了酒店。
郝藤給他準備了暖手器,“少爺談得怎么樣?”
喻奕澤眉頭緊鎖,長嘆一聲,“我覺得是有人故意卡在中間不讓過,所以他們才死咬著不松口。”
郝藤一聽那就是沒談下,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項目一開始推進得有多快,現在進行得就有多緩慢,要說這中間沒人搗鬼,沒人會相信!
“少爺接下來準備怎么辦?”郝藤給他倒了杯熱水,他喝了以后很快就暖了起來。
“靜待,這個項目牽扯的利益方可不止一家公司,現在項目無法推進,時間短點有些投資商還穩得住,長了有些投資商就穩不住了,到時候我們只需靜觀其變就可以。”比流動資金,喻氏的流動資金,比b市任何一家的流動資金都強。
雪下了整整一夜,這一夜他的夢里是一片白,干凈得無人存在。
次日機場恢復運營,喻奕澤坐了恢復運營的第一班飛機飛回海市,在這期間,郝藤還是沒能把初雅小姐離開了海市這件事告訴少爺。
于是等喻奕澤提著行李箱回到小苑時,他并沒有等到施初雅的迎接。
“趙媽,初雅呢?”熟悉環境總能讓人身心舒暢,可他似乎沒聞到施初雅的氣息。
趙媽接過他手中的行李箱,“初雅小姐出差拍外景了,去了好幾天了。”她一個人在家難免寂寞,所以每一天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喻奕澤立刻撥打施初雅的電話,顯示無人接聽,喻奕澤肉眼可見的怒意在臉上滋生,“她有說在哪里拍外景嗎?”
“這個倒沒有。”趙媽從來不過問這間屋里主人的工作情況,自然也不會主動詢問施初雅的工作情況。
喻奕澤冷了眼,他打通郝南的電話,郝南也只是說她出差了,具體去哪也沒有告訴他,氣得喻奕澤差點砸了手機。
喻奕澤回到臥室,發現她撤下的床單還沒來得及洗,床頭柜上還放著治頭痛的藥,怒氣‘蹭’地消失不見,喻奕澤把藥放回原位,再把需要清洗的床單被套丟進了臟衣籃。
看來他不在的日子里頭痛病又犯了,這個時候出去散散心他也能理解,不過她為何從頭到尾都沒和他說一聲呢?
他洗了個澡,補了個覺,傍晚被冷焱的電話吵醒了。
“有話限你三秒內說完。”喻奕澤起床氣超大,尤其是回家沒有見到施初雅,更是火大。
冷焱吞下嘴里咀嚼的五花肉,“出來喝酒。”
喻奕澤‘啪’都掛掉了電話,本想再繼續睡一會兒,沒睡著,半個小時后出現在冷焱的訂的飯桌上。
“你不行啊,速度這么慢,我都快吃完了。”冷焱指了指手表,好久不見喻奕澤倒是瘦了一圈,周身精氣不足。
喻奕澤冷眸,“你不行了?”
男人不能說不行,因為這句話很容易被曲解,被曲解就容易產生誤會,誤會就容易誤傷,比如冷焱就莫名被喻奕澤踹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