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醫(yī)院。
施初雅拿著火紅的玫瑰,一朵玫瑰可以插在兜里裝飾,也可以把它當做簪子,她挑起一小撮頭發(fā),動作優(yōu)雅的就完成了一個發(fā)型,玫瑰花在她左側(cè)的頭發(fā)上綻放,她看起來美極了。
外面很冷,喻奕澤為她圍上圍巾,帶著人往車邊走去。
“接下來想去哪里?”
喻奕澤知道她很久都沒出來了,他其實并沒有限制她的自由,他只是囑咐良叔,如果她要出行,必須要由他親自接送,并且不能離開她的身邊。
但她因此沒有離開過小苑,他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她是真的無處可去,還是因為她想見的人,都不能讓他知道,所以寧愿像一只鳥兒一樣,呆在籠子里。
施初雅想了想,“澤,我想工作了。”
她很久都沒工作了,再不拍攝她回來都快忘了鏡頭和攝像機下的感覺了,她還未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為自己爭取到一席之地,怎么能這么快就放棄呢?
喻奕澤心里咯噔一下,說實話,他不想讓她去。
“毛醫(yī)生不是說你多休息嗎?工作的事不用急,把身體養(yǎng)好,以后機會多的是。”喻奕澤準備用道理說服他。
施初雅皺了皺眉頭,“澤,我喜歡模特這個職業(yè),喜歡它帶給我的快樂,我不想放棄。”
“可是我也喜歡你,我不想你那么累。”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告白,施初雅都有點懵了,他可能在心里說過無數(shù)次的喜歡她和愛她,但他真正說出口的喜歡和愛,一個手指都數(shù)得清,這其中還包括他在情動時說的。
她低著頭,臉紅紅的。“我答應你,我讓經(jīng)紀人安排一定量的工作就好,我是真的不想放棄我的職業(yè)。”
喻奕澤突然想起冷焱這個鋼鐵直男說過的一句話:你找的是一個能與你并肩同行的人,而不是一個奴顏婢膝的人。
他應該保護好她的這雙臂膀,而不是親手卸了她的翅膀。
“好,我也會讓冷焱再囑咐你的經(jīng)紀人。不過你工作過程中有任何的不適,你都要說出來,不能強撐著工作。”
施初雅沒想到他會這么輕而易舉地就答應他了,甜甜地對他說了一聲謝謝。
“接下來想去哪?”喻奕澤再次問。
“隨便逛逛吧,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好好看看這座熟悉的城市了。”施初雅感嘆。
喻奕澤又是自責又是心疼。
“聽說五月懷的是雙胞胎,咱們?nèi)ソo她的寶寶買禮物吧。”
她沒有將這事告訴過喻奕澤,想來他肯定是從顧少或者喻少的嘴里聽到的。
“好啊。”每次都是她提出要這樣要那樣,似乎他主動提出要和她一起做的事,特別少。
車里溫度合適,音樂輕緩,誰也沒開口說話,但氣氛卻比之前讓人順心不少。
如果沒有這個電話的話,或許喻奕澤真的會陪她逛街,然后一起挑選禮物,一起回家,甚至還可以難得的一起做個晚餐。
來電人是賀知心,施初雅的臉色冷了冷,喻奕澤直接點了車上接,相當于就是把兩人的對話,公放給施初雅聽了。
“知心,有什么事嗎?”喻奕澤的語氣很公事化,沒有夾帶任何一絲私人情緒。
賀知心倒是很急切,“奕澤,爸爸過來了,非常生氣,他正坐在你辦公室等你,你趕緊回來一趟。”
喻奕澤差點想直接掛斷電話,今天這群人是跟他有什么愁什么怨?
“牧凡在公司,你們?nèi)羰怯惺驴梢灾苯诱宜麑樱嘘P(guān)南山項目的資料,他應該都了解得差不多了。”喻奕澤盡量平復著自己情緒。
賀知心很為難,像是壓低了聲音說:“奕澤,爸爸應該不只是為了這事過來了,他特別生氣,我求求你,趕緊回公司一趟可以嗎?”
喻奕澤眉心都皺出了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