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一天會是我的男人!”她說完,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包廂里還有趙北不喜歡的香水味,很快他也走了出來,結了賬,發現太陽都在為他的決定拍手叫好。
他的確做不到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所以但凡有一絲機會,他依舊是會拼盡全力去追求的,他怕的只是連這一絲機會都沒有,那他最后只能哭著祝她幸福。
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為心愛的女人哭,總不過分吧。
再回到醫院時,喻奕澤的手下便少了許多,他很快就從后門溜了進去,安霈的病房比較偏僻,是喻奕澤特地安排為之安排的,他找了好一陣兒才找到。
安霈應該是半夜醒過一次,因為這個時候從玻璃窗看進去,一個人影都沒有,如果安霈沒醒,以他了解的施初雅,肯定會在病房守著。
沒有人守在門外,趙北還挺驚訝喻奕澤怎么沒有派人守著安霈,不過也有可能是派去找那個想要殺施初雅的人了。
他溜進病房,看著床上沉睡的男人,心里五味雜陳。
誠然,他看到那個視頻時心里想的是施初雅會不會嚇壞了,再者是慶幸安霈救了她,不然他現在肯定會把砸花盆的人千刀萬剮都不足以泄憤。
只是安霈傷到他心里也很是難受,這孩子上午才來了醫院,還是他親自給他拿的檢查報告,晚上就進了醫院,還在手術臺上走了一遭,他都有點后悔讓他參與進來了。
安霈突然咳嗽了兩聲,趙北拉著他的手,看著他緩緩睜開眼睛。
安霈很驚訝趙北出現在他的病房,他們倆的身份特殊,是能別見面就別見面,再說剛才喻牧凡還在他病房,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回來了。
“你來做什么!”安霈聲音有些小,但還是和他那張臉一樣,很冷。
就算是趙北,安霈也很少對他笑,更別說現在還提心吊膽腦袋疼。
趙北心想自己不能欺負病患,放低了語氣說:“還不是你這小子太不讓人省心了,我來看看你死沒死。”
安霈怔怔地看了他一眼,冷冰冰地說:“沒死,你趕緊走,喻牧凡說不定就回來了。”
“我還以為你會害怕喻奕澤,沒想到你怕喻牧凡。”趙北不急不躁,甚至拿起了床頭果盤里的蘋果,在衣服上隨便擦了擦就開始吃。
安霈實在頭疼,說話特別慢,“你和喻奕澤之間的恩怨又和我沒關系,我的上司是喻牧凡。”
“得,小崽子,這就把你趙哥忘了,說吧,喻牧凡那小子給了你什么好處,還是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讓你心甘情愿做他的私人助理!”趙北讓他混進喻氏謀個職位,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給喻牧凡做了私人助理!
安霈并不想回答他這么無聊的問題,只是說:“我發現他大學學的,和我大學所學的專業有相同點,如果不是因為這層關系,我想和他做朋友。”
這倒是趙北沒想到的一個回答,隨即聊天陷入了無言的沉默之中,最怕空氣突然都安靜了。
許久之后趙北才開口,“是北哥不好。”
“是我自己的選擇。”
雖然現在的局面很尷尬,但如果沒有這次機會,他或許根本不會認識喻牧凡,何來想和他做朋友這種想法呢?
所以遇見是一種緣分,可以一種什么樣的方式遇見,那才是緣分能不能繼續走下去的重要原因。
空氣再次安靜下來,趙北啃完了一個蘋果,將它扔進垃圾桶,再扯出手紙擦了擦指間的蘋果汁,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他才開口說話。
“不管怎么樣,都感謝你救了施初雅。”若不是他,施初雅應該早就沒命了。
安霈聽到這里倒是扯著嘴角艱難地擠出了一個笑容,“北哥,感謝我可不能嘴上說說,我在海市還沒有住處呢。”
趙北也笑,不愧是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