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
“我會好好照顧初雅,這件事情你若是不處理好,我不會再讓她見你。”趙北留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寂靜的房間里聽不到任何聲響,客廳一片狼藉,他甚至來不及追究趙北是怎么進入小區并且知道他的住址的,他滿腦子都是施初雅無助的面孔,對著他失去微笑和活力的面孔。
電閃雷鳴,狂風暴雨,大自然這么多種聲音,也沒能驅趕走一室的冷靜。
他渾身像是脫力了一般躺在沙發上,他伸出手臂覆在自己雙眼上,只有滾燙的熱淚還有溫度,他小聲呢喃著施初雅的名字。
次日,當郝藤用鑰匙打開門,看到滿室的狼藉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再看到一只手掉在沙發邊緣的喻奕澤時,腦子突然就炸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少爺這是怎么了?
郝藤看著滿身傷痕的少爺,愣神的幾秒他似乎都沒有看到心跳,他發抖地伸手想要探少爺的鼻息,突然就被抓住手臂。
“是你。”喻奕澤猛地睜開眼睛,發現是郝藤又閉上了眼睛。
郝藤已經喜極而泣了,豆大的眼淚順著他有些干燥起皮的臉上流淌,他的心情就像是在十八層地獄走了一遭,終于活著見到了陽光,人活著就好。
他拿過掃帚開始打掃,喻奕澤躺在沙發上隱約能聽見他偶爾的啜泣聲,便坐起來看著他。
“哭了?”喻奕澤突然想起,郝藤剛跟著自己時,第一次見到自己受傷時,也哭了,只是這么多年過去,郝藤早就變了,變得他以為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郝藤不想自己這副傻樣被他看見,便背過身打掃其他地方。
喻奕澤繼續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只是太累了,就沒有回房間睡覺,昨晚是發生了點事,但還不至于要了我的命。”
郝藤掃地的手一頓,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害怕,他后悔自責為何沒有直接睡在這邊,要是少爺出了事,他該怎么辦?
但他已經不是那個會把情緒外放出來的哭包助理了,他早就成長為一名能配得上少爺的頂級助理了。
“恩,我知道了,昨晚的事我會查清楚的,不會讓少爺白白挨一頓打。”郝藤嘴上說得云淡風清,心里卻想的是要是真讓她查出來是誰,肯定是要去單挑的。
但喻奕澤沒讓他查,“是趙北,昨晚他來找過我,昨天網上的那些都是他撤的。”
這下輪到郝藤沉默了,沒有少爺的指令,他還真的不能輕易動趙北。
“恩,知道了。”
郝藤把家里收拾完畢,把需要購買的東西記在備忘錄里,喻奕澤才穿戴完畢,身上的那些痕跡倒是遮住了,但臉上的痕跡根本遮不住。
“少爺,需要給你請個化妝師嗎?”少爺現在的模樣的確有點毀形象。
“不用,一會兒反正要去醫院,見家屬的時候慘一點也好,見完家屬再讓醫生處理處理就好了。”喻奕澤淡淡地說。
“好。”
兩人從陽光小區驅車離開,昨晚的狂風暴雨折斷了路邊的樹,路障還沒清理完畢,還有些堵,車上兩人都各有所思,郝藤在想要不要申請和喻奕澤住同一個房間,近距離保護少爺的安全,喻奕澤想的就多了,他想施初雅,想如何解決眼前的難題,前者是痛并快樂著,后者真的是無計可施。
“你好,我是喻奕澤,今天過來看看你先生的情況。”喻奕澤站在病房中央,一臉的傷,言語誠懇,郝藤在他身后抱著禮品。
受傷工人依舊沒醒,而他的家屬自然是認得他的,正是因為家屬不待見喻奕澤,才有了賀知心來照顧他們的事。
只是平日里一看就冷冰冰的臉,今天卻滿是傷,這讓勤勞的山里人一句重話都說不出口。
家屬握著自己先生的手,有點難過地說:“醫生說他有蘇醒的意識,叫我陪他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