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大概是不清楚的。”
宋輕云:“龔支書,就事說事,和我年輕不年輕有什么關系?”
“年輕人做人做事都沖動,考慮問題也不全面,倉促就給人下結論,我個人是不同意的。”龔珍信道:“你說戴容拉票,她竹花就不拉票了?最近幾天,龔竹不也到處找人說話,讓大家投給永華?”
宋輕云:“這只是隨口一說,當不得真。再說了,參選參選,被選舉人總得跟村民說一聲我要競選村主任了,我如果當上村長將來也為我們村的發展做出什么什么樣的貢獻,完成什么目標。這樣,才能讓大家在心中權衡究竟該不該選永華,永華是不是一個合格的村主任。”
“最近一段時間,我們選舉辦公室還有村兩委不也在做宣講,不也在拉橫幅,不也在廣播里播出國家政策,永華讓大家投票給他,并沒有做錯。”
“呵呵,呵呵。”龔自珍信:“就是你說的那個陳中貴,竹花高價收購他的電視機,還送了一背篼韭菜,這算不算是賄選?還有,很多人欠了龔竹的小買部的錢,有借的,也賒帳。龔竹一一找人談話,說只要投票給永華,債可以緩一步還,什么時候有什么時候換,甚至可以少還一點,給個本錢就行。請問,這算不算是賄選?”
“這……事情不大,不至于吧?”宋輕云呆住。
“不大?”龔珍信拍案而起,厲聲喝道:“你說戴容送了陳中貴價值九百塊的家用電器是買選票,龔竹不也給了陳中貴三百塊錢買了他的破電視。對了,那一背韭菜也價值一百多,這算不算是買選票?我個人的意見是,劉永華不是一個合適的候選人,我建議選舉辦公室取消他的資格。”
宋輕云:“龔支書你這是欲加之罪,我不同意。”
兩人本就有齟齬,他們一個是姜桂之性,一個年輕沖動。
就說僵了,互相怒目而視。
氣氛凝重。
旁邊,龔珍信外甥女唐霞忙勸道:“舅舅,宋書記,你們怎么紅了臉呢?你們發現沒有,這事從頭到尾都是陳中貴一個人自說自話。到現在,陳尚鼎送誰電器了,買誰的選票了,沒有吧?龔竹免了誰的債了,也沒證據吧?為一個沒影子的事你們爭成這樣,有必要嗎?”
這才把兩人勸住。
唐霞說得對,現在也就陳中貴一個人得了雙方好處,算不得證據。
追究下去也沒有任何用處。
這事也就罷了。
最后,龔珍信憤怒地看著宋輕云:“宋輕云,我會向街道提議請你離開我們紅石村,你不適合做我村第一書記,我代表全體村民不歡迎你。”
宋輕云也怒了:“你代表不了誰,你只能代表你自己。”
龔珍信:“好,那我就代表我自己,代表龔家。我是龔家輩分最高的,我是族長,每年祭祀祖先的時候都是我燒第一柱香,我可以代表他們吧?我龔家人不歡迎你,我會向街道提請的。”
宋輕云大怒:“請便!”
便拂袖而去。
宋輕云和龔珍信的矛盾卻從此公開化。
龔珍信也就是從那日起每天都到村兩委去坐鎮,對所有人都指手畫腳,把所有的村務都抓了起來。
其他人見此情形都戰戰兢兢,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事不知道怎么的讓老鐘知道了,鐘書記打了宋輕云電話,破口就罵:“宋輕云,聽說你和下面同志的關系搞的很僵,讓你去打扶貧攻堅戰,你可好,跟人掐成一團,與人斗其樂無窮,你究竟想干什么?”
宋輕云把事情匯報完后,道,書記,這次選舉陳尚鼎問題很大,我個人建議取消他的候選人資格。
老鐘繼續罵,什么很大,有證據嗎,村里眼巴巴等著陳尚鼎的投資,你如果能夠引進來項目再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