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也不高,大家應該都能承受的。”
一個老頭搖頭反對:“還啥田,那破機器誰還敢用,再用得幾次,所有人都得餓肚子了,還是用手收割穩當。”
宋輕云心中奇怪,問:“機器比不上人工,不可能吧,又怎么扯上餓肚子這事了?”
“前年去年咱們種水稻用的就是收割機,就是那種小福田,我們也響應國家號召,結果呢?結果家里的水田差點就種不出糧食來。”
“對,這事純粹就是胡來。”老頭這一開腔,其他人也紛紛插嘴,好象很憤憤的樣子。
你一言,我一語,好半天宋輕云才弄明白。
原來,這里海拔高,晝夜溫差的啊,紫外線強烈,空氣新鮮,環境是好得沒話說,可對桔稈還田并不是一件好事。
以前幾年,稻草打成小段還田后,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死活就是腐爛不了,埋在地里一個冬天,到第二年放水種秧子的時候,都浮了起來,最后歉收。
農民吃了這個虧后,再讓還田都不干了。當然,他們也不敢把谷草付之一炬,那是要被抓的。沒辦法,只能做成草垛放田間地頭的空地上,愛誰誰。
稻草還算是容易分解的,麥稈的纖維更長更硬更不容易腐爛,一聽到還田的事,大家都怕了。
一個老頭又道:“以前咱們夏收秋收后,無論是谷草、麥稈還是油菜稈,要么做飯燒火,要么直接堆在地里燒了。草木灰也是肥料,而且,用火燒過地以后,蟲子也少。現在好了,蟲子一年比一年多,逼得要用農藥,又得多花出去幾十塊錢。我看這不許燒麥稈谷草,純粹是亂來。”
“就是,這是你們當官的故意整我們農民。”
“憑什么你們城里人要呼吸新鮮空氣干凈空氣,就得讓咱們農村人遭罪?”
大家說得都有道理,宋輕云苦笑:“各位爺爺奶奶,話不能這么說吧,什么城里鄉下,現在都不講這些了。你們老人住鄉下務農,年輕人在城里上班,很多人都在那邊安家,大家不用分得這么清,你們總不希望自己兒孫在城里被熏成火爆肉煙臘肉吧?對了,在以前谷草和麥稈還有什么處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