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樣,敢沖老子的莊稼,打不死你。”
那三戶人家中打頭的是一個須發皆白的,走路都有點不穩的老頭。
看模樣至少九十歲,說上幾句話就喘得不行。
見陳長青捏著拳頭,便把頭一低:“來來來,朝我腦袋上來,諒你沒這個膽子……咳,咳……小狗X的,我不大你輩分還大你年紀。你是種地的人,看你這莊稼都種成什么樣了,懶成這樣真是辱沒了先人。”
堤壩下就是陳長青的地。
此刻小麥已經灌漿,子實飽滿。
別家的麥底都綠油油整整齊齊如果一條厚實的地毯,在風中如波浪欺負。他家的地卻好,麥苗良莠不齊,長得稀稀拉拉,東一塊西一塊還露著下面的黑土,如同瘌痢孩子的腦袋。
估計他在播種的時候就所以撒點種子,平日里,鋤草、施肥、澆水什么的一概也無。
陳長青回罵:“我自己的地愛怎么種怎么種,你這死老頭管得著嗎?要想從我地里過水,可以,拿一萬塊錢。”
“你你你……你這個要飯的,一萬塊,好大口氣!”
“打死這個懶漢。”
“打!”
陳長青:“來來來,今天你們不打死我就是龜兒子。”
一時間兩邊都罵得驚天動地,空氣中全是火藥味,一但說不攏,立即就是流血事件。
前來勸說的村干部也是沒有辦法,別看樂意平時里風風火火,可她畢竟年輕,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陣仗,有點懵。陳建國更是滿頭大汗,下意識朝后面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