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一旁等著。
許爽卻不依了:“你守這里干什么,是不是還想看我笑話?”
“我……我只是不放心……”
“你滾,你給我滾……”
“恩吶。”陳中貴沒有辦法,只得起身離開。
但他走上幾步還是回頭看一眼,心中怎么也不塌實。
他深愛裴娜,今天在她家里照顧一大家人的飲食起居,已經將那三人當成自己最親的親人。
裴娜是他婆娘,許老太太是他親媽,許爽就是他親女兒。
自己親生女兒被人打成這樣,叫陳中貴如何不心疼。
下午干活的時候陳中貴總覺得心神不寧,好幾次都差點把事搞砸,急得龔清反倒罵他毛手毛腳。
走暗線要用切割機在墻壁上開槽,這活兒累不說,關鍵是灰塵大。
忙了一個下午,到結束的時候,陳中貴滿頭滿臉都是灰塵。
著也就罷了,最糟糕的是這家門市以前是開飯館的,那臺抽油煙機經年累月下來早已經糊滿油垢。
陳中貴拆的時候不小心被油淋了一后頸。
沒辦法,只能拿了洗衣粉跑水龍頭下,埋首對著腦袋一陣猛沖。
冷得要命,但還是經受得住。
陳中貴把洗衣粉抖在腦袋和脖子上,喊:“竹花他爹,永華丈人,幫我搓一下,這油跟瀝青一樣黏,難弄。”
一只手伸過來,對著他的脖子一陣猛搓。
陳中貴發覺不對:“你的手怎么這么小……啊,你不是龔清,想干什么?”
后面那人惱了,對著他腦袋就拍了一下,喝道:“頭埋下去,當誰要害你似的。”
聲音很熟悉,正是許爽。
陳中貴吃了一驚:“爽爽,是你啊,別,我自己來。”
許爽:“我這個陽光美少女替你洗頭,你還嫌棄,老實點!”
“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