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提我媽,她就沒拿我當親生女兒看過,我是死是活她在乎嗎?我就算一年不回家,她也不會打電話問我一句。”
“爽爽,你不能這么說你媽。還有,我覺得遇事就躲不是辦法。”
“不然怎么樣,讓人砍死。陳中貴你少廢話,帶我去紅石村……你干什么,走錯路了,我不回家,我不回去。搞不好那幾人已經在那里守著了。”許爽尖叫:“陳中貴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跳下去,與其讓人砍死還不如摔死,至少死得有面子。”
陳中貴嚇壞了:“別跳,別跳,我帶你回家還不好嗎?”
沒辦法,兩人就騎了摩托回村。
路上,陳中貴好奇,問許爽和剛才那人究竟有什么仇怨。
許爽不以為然說,我和那婆娘男朋友喝醉了,一時沖動滾了床單唄!本來滾了也就滾了,天一亮大家各自穿衣走人,江湖再見還是好朋友。可我運氣實在太霉,懷孕了。
這做手術要錢吧,我又沒有,只能問那渣男要。
渣男也沒錢,反罵我。
勞資實在不服氣,你不負責任是吧,大家都別想好。
……
于是,許爽就這自己懷孕的事告訴了渣男的現任女友。
女友在痛打渣男之后越想越氣,就糾集了一群人來堵許爽。
陳中貴聽完,目瞪口呆,半天在喃喃道:“這男女在一起困覺得互相愛慕,確定將來要結婚。你你你……你這樣叫人好心痛,叫人好難受……”
許爽大怒:“關你什么事,少廢話。”
陳中貴搖頭嘆息:“現在的年輕人啊,看不懂,看不懂。”
車行兩小時,終于到了紅石村。
陳中貴就聽在竹花的小賣部,問:“爽爽你想吃什么用什么,盡管拿,我給你買。”
“那我要喝可樂,對了,我還要買點衛生巾。”
此刻小賣部里還要不少人,見陳中貴摩托車上躍下一個滿頭綠發濃妝艷抹的姑娘,眾人都吃了一驚。
“中貴,這女子是誰呀,親戚?”
陳中貴點頭:“親戚。”
“不對呀,你光棍一條,所有的親戚都在村里。”
又有一個太婆驚奇地問:“這女子的頭發怎么是綠的,是不是刷了油漆。”
許爽翻了個白眼:“你頭發才是刷了白漆。”
太婆:“還能染成綠色,跟頂了一窩菠菜似的,不好看啊!”
這個形容貼切,眾人都是大笑。
許爽:“土豹子。”
又有一個老頭說:“女子你眼圈都烏了,誰打的呀?”
“你打的,賠錢!”
老頭縮了縮脖子:“不要冤枉人,我離你都三米遠。”
“你這是隔山打牛。”
先前那個老太太又有驚人之語:“女子,你的指甲都黑了,我幫你扯點草藥敷幾天就好。”
許爽終于郁悶了,無力地解釋說,這是抹了黑指甲油,不是得了灰指甲。
村民們又開玩笑說陳中貴你哪里弄回來一個大美女。這姑娘可真夠美的,美得不同尋常,美得可以上封神榜。
陳中貴說這是許爽,是自己對象的女兒,跟自己的親女兒一樣,過來過年的。
許爽駁斥,說不是,我之所以來這里是給陳中貴一個贖罪的機會,他看了我媽那個。
大家都鬧起來了,同時吼,陳中貴你真看了女人那個,你這不是喪心病狂嗎?
許爽突然尖叫一聲:“你在看什么,沒看到過美女啊?”
說罷,一腳踢出去,把那人直接踢到檐溝里。
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偷窺狂人毛根已經蹲在許爽的身后,仰望著她不住端詳。
毛根吃了這一腳,也不惱,嘿嘿笑:“可算來個年輕姑娘……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