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難聽點就是多在人家面前刷刷臉。
于是,第二天黃明就跑去了關麗的出租屋。
去之前他也沒有給妻子打電話,以她的脾氣,知道黃明過去,怕是要大發雷霆,說不定就避而不見了。畢竟,兩人正在鬧離婚呢!
時間已經是下午七點,正是關麗下班回家的時間,但卻看不到人。
黃明也沒有鑰匙,就蹲在門口玩手機等著。
等了老半天,關麗沒有回來,和她合租的兩個室友先回了家。
這兩年城里的房價長得厲害,新房破萬,二手房也到了驚人的五到七千區間。反映到租金上面也是節節高升,關麗所租的那套三室一廳每年一萬多快,卻不是一個人能夠承受的。因此,她就和家政公司的兩個女同事合租。
看到黃明,兩人掩嘴低笑,說黃二娃你沒關麗的鑰匙啊,等很長時間了吧,快進去快進去。
黃明謝了一聲,又問關麗呢,她今天是不是很忙,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兩人又道,對對對,很忙。至于什么時候回來,你做老公的都不知道,我們一個外人怎么曉得。
說完,她們又咯咯地笑起來,笑得意味深長。
進得客廳,黃明依舊沒有沒有關麗房間的鑰匙,只得跑去廚房給妻子做晚飯。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就是有劇烈沖突的江湖。三女雖然同住一間屋,但各人吃個人的,廚房里竟然有三個電飯煲。黃明問了半天才弄清楚哪個是關麗的,打開一看,里面都長了霉斑,就拿起來洗。
一個女人說,黃明你就別折騰了,就算收拾干凈也沒用,關麗都半個月沒自己做飯了。你洗干凈,一段時間不用,不又得生霉?
黃明呆住,問:“你說得好奇怪,關麗不回家做飯,難道還餓肚子?”
另外一個女人說,餓肚子,怎么可能?這人啊,只要長得好看,就沒有餓肚子的道理。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父母把女人生下來,那是第一次投胎。原生家庭條件是好是歹,你也沒有辦法。但是,父母給了你的皮囊之后,將來就得靠你自己。
這結婚啊,就是第二次投胎,就看你嫁得是好是壞。
嫁得好了,一輩子衣食無憂;嫁錯了人,自己受苦。
當然,結婚都是咱們女人自己的選擇。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怨不得別人。
女人嘛,就是得本分。說難聽點,就算是你嫁了一坨屎,閉著眼睛也得吞下去。怕就怕有的人心野了,有的別的想法,這連人都不是了。
說完話,兩個女人又互相看了一眼。
黃明聽出她們話中有話,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洗電飯鍋的手在微微顫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那頭畜生。
這飯也做不成了,他實在沒有心情,就坐在沙發上沉著臉悶頭坐著。
到了晚上十一點,客廳門響了,關麗和一個黑黑瘦瘦的男人走了進來。
看到黃明,關麗一呆,接著不客氣地說:“黃二娃,你怎么來了,誰讓你來的。這里可不是在家里,還有其他兩個女人,你跑過來合適嗎?”
黃明惱了,指著那個男人說:“我怎么就不能來了,我來不合適,他來就合適了?”
客廳空氣中彌漫著殺氣,那兩個女人見情況不妙,都跑回自己房間把門別上。
關麗:“這是我一個牌友,我們剛打完牌。這一帶挺黑的,怕不安全,人家送我回家又怎么了?”
黃明:“送進屋來了?”
關麗大怒:“黃明你什么意思,有話明說,你自己心里齷齪,別看人都是臟的。”
黃明眼睛都紅了,捏著拳頭啞聲道:“我齷齪,我亂想,就當我亂想好了,但我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