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黃明兄弟真有正事。”說罷,就伸手去招攬黃二娃肩。
黃明心中膩味,一聳,避開了。
王俊:“時候不早了,咱們先吃魚火鍋,邊吃邊聊。”又笑道:“男人的事和女人無關(guān),咱們分開吃。”
關(guān)麗哼了一聲:“你們男人吃飯又是煙又是酒的,熏得人難受,誰稀罕和你們坐一塊兒。”
二人說話親密隨意,黃明氣得滿面通紅,感覺旁邊的人都在嘲笑自己,他殺人的心都有。
正要發(fā)作,關(guān)麗橫了他一眼:“讓你喝酒,你去就是,最見不得你這沒出息的樣子。”
黃明:“喝就喝,誰沒出息了。”
他心中的疑惑更大,這姓王的找自己過來喝酒,又如此熱情,究竟是為什么?
這第三者特么的太囂張了,找死嗎不是?
一起吃火鍋的還有三個男人,包間狹窄,黃明一邊喝酒,一邊觀察四周的情形,思索著雙拳難抵四手。等下真打起來,自己該如何先奪門而出,且戰(zhàn)走,以空間換時間。
至于那幾人在聊什么,他倒沒聽清。
正在這個時候,電話微信提示音響起,黃明心中有事,就下意識點開。
是戰(zhàn)友老朱的視頻。
他滿面都是眼淚,哭道:“黃明,幫幫我,我要死了,我活不下去了。”
這聲音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四人同時轉(zhuǎn)頭看過來。
黃明背過身去,低聲問:“老朱,怎么了,是不是閨女又有事,別哭啊,有事問題咱們一起解決,戰(zhàn)友們是不可能不管你的。”
老朱抽泣道:“我閨女倒是出院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反正就是每天吃藥。你們上次支援我的錢剛好夠。但是,醫(yī)生又說了,光吃藥還是不行,得心理輔導。娃心理上有問題,如果那道關(guān)過不去,還會復(fù)發(fā)。看心理醫(yī)生好貴的,我已經(jīng)山窮水盡了,沒辦法只得向老戰(zhàn)友們伸手。可是……”
“可是什么,你有困難說就是了,廢什么話?”黃明惱了,罵:“你黏呼個屁?”
老朱:“上次已經(jīng)給大家添麻煩了,這次是真開不了口。黃明,我只有在你那里才什么話都好說,你幫幫我,幫我在群里跟大家說說。我我我……我實在沒臉乞討……嗚嗚……”
黃明:“你說個屁,這叫乞討嗎,你還拿不拿我們當戰(zhàn)友了,我?guī)湍阍谌豪锖鹨宦暰褪橇恕Uf,要多少錢?”
老朱:“第一個療程是十五個輔導課程,每課兩百塊。黃明,我真是沒臉啊。”
“三千塊是吧,等我空了幫你湊去。”黃明罵了一聲。
突然,旁邊的王俊轉(zhuǎn)了三千塊錢到黃明帳上。
黃明轉(zhuǎn)頭:“你什么意思?”
“這年頭大家都不容易,估計你手頭也緊,這錢借你,等有再還我。”
“我為什么要借你錢,你是我什么人?”
“咱們是朋友,黃明,正事要緊,就別推辭了,這話不白給,等下有事要讓你幫忙,就當是工錢,怎么,不敢要?”
黃明也不收:“無功不受祿,咱們還有帳沒算呢!”
他端起杯子和王俊碰了一下,仰頭悶掉,冷冷道:“生生死死一杯酒,你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王俊把手一揮,做陪的三人識趣地退了出去。
屋中只剩兩人,他喝了一口酒,道:“兩件事我要說清楚,第一,我和關(guān)麗沒有任何關(guān)系,也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哥子你別誤會。第二,我在你們那邊弄了個游戲廳,聽關(guān)麗說你在方面幾十里也是個響當當?shù)慕巧D阒赖模蹅冏錾獾模钆碌仄α髅ミ^來找麻煩,幫我看看堂子,我每個月給你開五千塊工資。”
“做沒做過誰知道呢,不過,你大概不知道我,咱們紅石村的人從古到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