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后只要在一起就好”這種大傷男人尊嚴的話都說出來,希望的是這事到此為止。
想不到關麗還想讓自己跟他打工,這也太過分了:“我不去,打死也不去。”
關麗:“怎么,你不肯?”
黃明:“打死不去。”
關麗:“黃二娃,人家王哥要提攜你,別不知好歹,還真是居心要吃軟飯?”
黃明一張臉變成了紫色,捏緊拳頭,牙齒咬得咯吱響:“你說什么,再說一句。”
“我說了又怎么樣,你就是個吃軟飯的。”
黃明:“我有手有腳,我也能上班,關麗,你太傷我的心了。”
“傷了你有怎么樣,上班,你上一個給我看,你去找個五千塊一個月的工作給我看看。黃二娃,今天我就跟你攤牌。我已經看好了一套房子,之所以一直沒買,那是因為我在考慮我們之間的關系。房子要按揭,裝修也要按揭,一個月怎么也得還五六千塊。除了還貸款,我還得吃飯。黃明,你就不能幫家里一把,你心疼過我嗎?都說了,我跟王俊沒有任何關系,也沒有做出過對不起你的事。你去他那里上班又怎么了,你的面子比我們這個家還重要。如果你覺得是這樣,那我們就離婚,我另外找個有擔待的男人。”
黃明的手無力地垂了下去,軟弱地說:“我去王俊那里上班,我去還不好嗎?”
夜已經很深了,關麗沉沉睡去。
黃明坐在客廳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煙,他給王俊發了個短信:“我愿意去游戲廳上班,什么時候走?”
然后又收了王俊轉給他的那三千塊錢,再順手轉給了戰友老朱救急。
第二天上午,一個中年男人找到黃明,說他姓溫,是那個游戲廳的經理,王俊讓他過來接人,黃明你收拾一下日常用品跟我走吧。
黃明問王俊怎么不去,老溫說王總忙得很,那邊他基本不去的,你磨蹭什么,快走快走,事情多這呢!
老溫一看就是社會油子,開口就是日媽打娘,臟得很,人也猥瑣。
他一邊開著那兩破爛的面包車,一邊不停抽煙,煙灰飄得滿膝蓋都是:“黃二娃,我聽王總說了你是特種兵出身,挺能打,你能打幾個?”
黃明:“打不了幾個,就拿我們村里的人來說吧,我打一個都夠戧。”
老溫呵呵:“你連一個人都打不過,要你卵用。”
黃明心中不快:“我們特務連的人是偵察兵,又不是拳擊、散打運動員,沒事和人打什么架?還有你也沒說清楚和什么人打,咱們村的全勞動力誰不是能挑兩百斤的擔子,那樣的壯漢我可打不過。當然,如果你說老人和小孩,我打十個都沒問題。不對,我干嘛要打老人和孩子。”
“這么說起來你還是沒有卵用。”
老溫說話實在太難聽,黃明心中也生氣了,別過臉不說話。
車內氣氛顯得沉默,過了片刻,黃明心中的怒氣平息了些,又看老溫開著車盡往上山跑,心中奇怪:“溫哥,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里,不是到鄉鎮上的游戲廳嗎?”
老溫:“去了你就知道,反正一個月給你五千塊錢工資,說不定還有獎金。”
黃明:“你又不說我去干什么?”
“干什么,干保鏢啊,王總沒告訴你?”老溫道:“咱們那游戲廳生意挺好,但平時卻有不三不四的人過來搗亂。聽人說你在那一片名氣挺大,沒人敢惹。另外,你打架挺厲害。去了游戲廳,你什么都不用做,坐一邊抽煙喝茶就是。如果有人來胡鬧,你把人趕走就是。”
“哦,原來是保安啊。”
“反正你去了就知道。”
車在盤山公路上氣喘吁吁地爬了兩個小時,終于到了一處平壩。
黃明昨天晚上沒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