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呢,你們就派出村民在路上拉客,搶咱們的生意,吃相可不好看得很。”
夏雨天犟嘴:“我是為了我們村村民謀利益,我心懷坦蕩。”
“坦蕩?”許爽:“你得了吧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不是馬上要升副鄉長了,得做出成績。現在國家在扶貧,你們新聯條件好,貧困戶早就清零。堂堂未來副鄉長無事可做,說出去可有點不好意思。再說了,你弄的鄉村旅游,村里各家都投資不少。如果沒有客人,村民能依你。真鬧起來,造成影響,你的副鄉長怕是干不成了,以后也沒有前途可言。那么,怎么辦呢?”
這個時候,宋輕云已經從溝里爬起來,聽許爽說得在理,就在旁邊好奇地聽著。
許爽繼續說道:“好辦,就是借石眼鏡被打的一事鬧,然后你們村干部主動求錘,來一個苦肉計。新聯全體村干部被打,紅石村肯定有人被抓被關。到時候,你再站出來擺個姿態,說不追究法律責任了,但是以后新聯村的人得跟紅石村平分旅游資源,村民去拉客,紅石村的人也不許管。不然,你們都給我坐牢去吧!夏雨天,我說得對不對?”
紅石村的人一聽,大駭:這這這,這哪里是苦肉計,這已經是連環計了,好陰險啊!
夏雨天早年家境貧寒,進廠上班受到排擠,也被女朋友給甩了,精神受到很大傷害,心胸有的時候真不那么開闊。
許爽這話已經是誅心了,他面上又紅又白,惱羞成怒一聲罵:“許爽,你這花花兒胡說什么,滾!”
花花兒是一句罵人的話,至于是什么意思,不方便明說。
上個月,紅石村來了一條流浪犬,是土洋結合的串兒,長得很難看,還得了瘌痢,賴在萬新客家不走。
萬新客本想把狗子打走了事,無奈陳大狗一看那狗就喜歡,就收留了。
陳大狗把那條狗當成最好的朋友,他給狗子取了個名字,花花。到哪里都牽著,就連晚上睡覺都一個被窩。
老鄉說話都粗俗,“花花”“花花”喊著喊著,就變成了“批花花。”因為,在本地土語中,花花是罵人的話。既然如此,索性加上一個批字,好好批評一下。
宋輕云:“夏雨天你說什么,你罵什么人,還大學生,國家干部,成何體統?”
夏雨天眼睛都紅了:“老子就罵娘了,怎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