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依水和苗條沒有血緣關系的,大長老一脈是前兩代才回來的,一旦過了三代,那就可以結婚了,不會對孩子有什么事情。
不過,這還是讓樊禹沒有很快接受。
……
樊禹看著兩個人膩歪,心里面覺得不舒服,但還是強迫自己接受這個事情。
聽他們說,是因為樊家遭難的時候,樊依水出了事情,要不是苗條頂著雷家一群人的壓力把她救出來,指不定會發生什么事情。
從那之后,苗條這家伙就是一直跟著依水,漸漸的,他們兩個自己提出了婚約一事。
……
“呼。”
樊禹走在最前面,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藥融火這家伙現在更通透了,眼睛彎著,笑瞇瞇的就是過來,二話不說就是攬著他的肩膀:“放寬心,就是他們沒有這事情,你也不可能的。”他悄悄說。
“想什么呢。”樊禹白了她一眼:“我是在想,以后苗條沒有能力保護依水怎么辦?”
兩個人的對話很小聲,再加上他們一群人在后面嘻嘻哈哈的,自然是沒有注意到前面這兩個“鬼鬼祟祟”的家伙。
“額……”
藥融火笑了笑,掩飾了自己的一臉尷尬,又是說:“我倒是覺得胖子不錯,說不定他以后有可能呢?”
“也許吧。”樊禹擺了擺手,不想繼續談論,隨后,他又是說:“前面就到了,那是我以前住的地方。”
藥融火抬眼看去,發現盡頭真有一個不大不小的茅草屋,剛開始還以為他說笑的,沒想到啊,沒想到啊。
一行人來到了樊禹的“老家”。
茅草屋四周說一圈柵欄,看起來很新,估計是樊力派人過來做的,不過那也絕對是半年之前的事情了。
推開柵欄,樊禹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房屋里面。
里面透出淡淡的清香,和他離開時沒什么兩樣,有一種干爽的感覺,就仿若真的是身處大自然之間。
“哇,這里還不錯啊。”阿木大咧咧的坐到了床上,隨后又是看向樊州禹:“大哥,要不今天晚上我住這里吧。”
“你這小子。”黑背攬著他,用拳頭鉆了鉆他腦袋,讓阿木一陣喊疼。
“可以啊。”樊禹倒是不覺得有什么。
房間雖然很大,但是這堆人擠進來還是顯得有些擁擠,一群女孩子也是不愿意和他們擠一堆,所以也就出去了。
外面有坐的地方,是當初樊天道親自雕刻打磨的,也是樊禹最喜歡發呆的地方。
“你們先出去吧,我還有事情。”樊禹看著他們,想讓他們出去坐坐。
現在的樊禹幾乎就是他們的主心骨了,很多事情自然是會照做,而苗條是知道他要干嘛,自然是沒有猶豫。
“咔嚓。”
“哐當。”
等到所有人出去之后,所有人都是齊刷刷的看了過來,只見樊禹現在把茅草屋關的死死的,一個縫隙都沒有。
葉陽看著那里,又是看了看身邊的紅鸞,問著樊苗條:“他這是做什么?”
“祭拜。”樊依水笑著回答。
“什么意思?”紅鸞看著依水,有些不解:“之前我們沒有見過他這么做過啊。”
“哥哥只在特定的地方祭拜,拜的是哥哥的父母親,他們在哥哥小時候就離開了,他不喜歡別人打擾,所以才會這樣。”依水解釋。
“這樣啊。”車千低語。
很多人看著緊閉的茅草屋,似乎好像是見到了過去的樊禹。
一個孩子,孤兒,每日都是孤零零的度過,在黑暗里面,彌漫的凄涼和孤獨。
一時間,氣氛竟然是有些壓抑。
也好在這里有著藥融火這個家伙控場,不然的話,想必還會壓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