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禹之后,就派自己的女兒冷春再把樊禹松回去。
回去途中二人就不像來時那么拘謹(jǐn)了,樊禹此時也放下了戒心,于是拿出了自己的江湖經(jīng)驗,開始套冷春的話。
它們所有的雪妖精加在一起,也不過五百之?dāng)?shù),冷春哪經(jīng)歷過這個,根本就是問什么答什么,樊禹連在話里拐個彎都省了。
從冷春嘴里得到的消息,與從冷爍嘴里聽到的基本一樣。
樊禹談著談著就談到了雪妖精之外的長毛怪跳蚤。
他直言自己之前碰到過一只,也會說人話,喜好收集草藥,又把那跳蚤的外貌描述了一遍,問她這是不是跳蚤。
哪知道冷春聽完,竟然一屁股嚇的坐在地上,身子還不住的顫抖。
樊禹心中疑惑,上前喊了幾聲,她竟然魂不守舍的沒聽到。
樊禹覺得這么干看著也不是事,于是蹲下身來,摟著冷春,把她托了起來。
實話實說,這么個軟香在懷,樊禹肯定有些心猿意馬,四境哪能有這么好看的女子,更別提如此白凈嫩滑的肌膚。
如果不是親耳所聽,誰能想到這么漂亮的佳人,竟是蟲子所變,但樊禹相信,如果換了普通男人,就算知道她是蟲子所變,怕是也心甘情愿的娶回家去,這一輩子除了她之外,再不碰別的女人。
被樊禹這么一托,有所動作,冷春這才回過神來,可身子還是使不上力氣,只能柔軟的靠在樊禹懷里。
腦袋枕在樊禹肩膀上,冷春開口,有氣無力的說道:“樊公,我有一件事求你。”
樊禹心里咯噔一下,難怪剛才冷爍那個老家伙說他沒事求我,原來在這等著我呢,只是美人在懷,楚楚可憐的祈求,相信只要是個男人就不會拒絕。
樊禹當(dāng)然是個男人,所以他把冷春又送了回去,途中自然手腳上占了一些便宜。
而冷春哪知人事,一個蟲子也沒什么感覺。只是奇怪他摸我干什么?
送的時候,已經(jīng)走了一半的路程了,回去的時候,樊禹是抱著回去的。
快到村子的時候,冷春已經(jīng)恢些復(fù)力氣,可以自己下地走了。
但到手的肥肉樊禹哪能這么放走,于是讓她再歇一歇,自己還不累。
思想單純的冷春沒多想,自然同意。
所以樊禹一直抱到山角,已經(jīng)可以看到房屋后,才戀戀不舍把冷春放下來,他可怕冷爍那個老家伙看出端倪。
之前一直在心猿意馬,如今猿跑馬走,樊禹才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為什么冷春聽見自己描述長毛怪后,會有這么大反應(yīng)?
冷爍不是說長毛怪不足為慮嗎?冷春不應(yīng)該被嚇成這樣,難道那只怪物不是長毛怪,而是其他蟲子的一種?
冷春是因為知道其他蟲子還要偷襲自己族群,才這樣的?
那也說不通啊,如今踏上修行路的耳蟲族,怎么也不會怕其他族群了啊!?
這一切跟自己可沒半點關(guān)系,拿了木連理就該走了,雨洛可還等著呢。
只是回去的路太遠(yuǎn),中間都是一模一樣的冰山,大白天的碰上出來找食的蟲子跳蚤可就不太好了。
怪冰山的威名真不是吹出來的,而是這些蟲子吃出來的。
沒有耳蟲族的護(hù)送,樊禹可不敢一個人瞎走。
村子里的人看見二人又折返回來,都很好奇,紛紛上前同冷春詢問。
只是冷春根本不搭理這些人,直接拽著樊禹去找自己的父親。
還是剛才的木屋,爐火卻已經(jīng)熄滅了,溫度簡直比外面還要冷。
只憑這么一個小細(xì)節(jié),樊禹就確定,這不是冷爍對自己的算計,他明顯也不知道自己還會回來。
冷爍見冷春拉著樊禹回來,一臉疑惑,急忙開口詢問什么事。
冷春沒有自己回答,而是讓樊禹把對自己形容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