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認出來了沒有啊?”
陶子如苦著臉說道:“我說大人啊,這樣你讓我怎么認啊,你這就沒有點衣服什么的東西嗎?你拿出點物品來,我看看是不是我大哥的東西,不一下就認出來了嗎?”
王捕頭哼了一聲道:“要是有別的東西,我會不給你看嗎?”
陶子如目瞪口呆的說道:“您是說,我大哥,不這具尸體是光著的?”
王捕頭道:“不光這具尸體是光著的,那具尸體也是?”
這下陶子如的眼睛瞪的更大了,說道:“這難道是對奸夫淫婦,被正主抓到殺死泄憤了?”
這時候趙捕快走了過來,笑著說道:“好了,你就瞎操心了,要是沒認出來的話。就先回家等著吧,如果再發(fā)現(xiàn)什么尸體,我們會去通知你的。”
陶子如知道今天就只能這樣了,于是點點頭,對著二人道謝了一番,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眼看陶子如就要消失在衙門口,趙捕快低聲對王捕頭說道:“你去跟上他,我總覺得這人不太對勁,你看看他會去哪?
如果中間發(fā)現(xiàn)跟丟了,那就不要再跟。立馬放棄,同時往人多的地方跑。”
王捕頭點了點頭,提上了樸刀,跟了過去。
等到王捕頭也沒了蹤影,趙捕快才轉(zhuǎn)身回去,同仵作一起分析尸體。
陶子如怎么說也是無常觀觀主,雖然是副的,但是對于一個末流捕快的盯梢,他要是再發(fā)現(xiàn)不了,那他別說不配當副觀主,從此以后都可以退出諜子這個行業(yè)了。
發(fā)現(xiàn)歸發(fā)現(xiàn),但是他沒有立刻甩掉這個捕快,因為他自認為剛才自己沒有露出破綻。所以這個捕快應(yīng)該是只是為了確認才跟蹤自己的。
就算他真的認出了自己的身份,陶子如也沒什么顧慮,如今鄭國勢大,沒有人會敢動自己這個副觀主的。
所以無論對方是出于什么目的,陶子如都沒打算甩掉他,或者戳穿他。
而是如不知情一樣,回到了客棧。
眼看著陶子如進了客棧,王捕頭沒有立刻跟進去,而是在旁邊的餛飩攤吃了一碗餛飩,這才起身走進店里。
這家客棧只是純粹客棧,不單獨賣吃食,只是早晨為住店的客人一些早點。
伙計眼瞅著有捕快上門,趕緊迎了上去,陪笑著問道:“呦,大人您來此有個貴干啊?”
王捕頭看了他一眼,徑直走到柜臺,問向掌柜的:“剛才進來的那個人叫什么,住在哪間房?”
掌柜的連忙翻閱手里的紀律,往前翻了兩頁就找到了:“回爺話,那個小伙子是前天來的,見叫呂濤,住在地字肆號房。”
王捕頭點了點頭,扔下一句“你們就當我沒來過。”就離開了。
王捕頭前腳剛走,剛才與他搭茬的伙計脫了白圍裙也跟著離開了。
這些之前陶子如進來時候的幾個手勢暗語就都交代明白了,他倒要看看,這個小捕快的背后到底站著誰。
半個多時辰后,陶子如的房門被敲響了。
進來的正是反盯梢的店小二。
沒等陶子如問,店小二就一五一十的說道:“回大人,我跟著他一同回到了衙門,在那陳放尸體的屋子外面,聽到他們的對話。
讓他跟蹤您的不是某個實力,而是衙門的趙捕快。”
陶子如一愣,問道:“他跟蹤我干什么?”
小二道:“他只是認為您有點不對勁。“
陶子如聽完哈哈一笑,道:“這個人不簡單吶。”
這個人的確不簡單,雖然陶子如之前的謊言都是臨時現(xiàn)編的,但是并沒有明顯的破綻,而其話中的內(nèi)容也都是真實存在,甚至包括那個失蹤之人,全都是確有其人。
可是這個老捕頭連查都沒查,僅憑直覺就感覺自己有問題,更派人跟蹤自己。
而且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