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像是最弱的。
這樣一家,內力就無時無刻不處于一種極速消耗的狀態,而當內力用光之后,棲湖山人就直接盤膝而坐,恢復內力。
如此反復,僅僅半天,棲湖山人就發現自己的內力增長了一絲。
杏林道上出現了一個怪異的組合,一名風流倜儻的翩翩公子,一名愁眉不展的官兵,一名手忙腳亂照顧嬰兒的漢子。
原本樊禹沒想帶著孔為真,只是他硬要跟著,說什么要跟著樊禹找到自己師傅。
沒有辦法,樊禹只好帶著他一起上路,距離與全南風約定的時間還有富裕,所以樊禹要先會冬境一趟,看看如今天下的形勢如何,然后再走一趟春境,接應一下方方和曹元姣。
方方那個少年樊禹還是蠻看好的。
以三人的身子骨,自然可以策馬狂奔,只是孩子卻受不住,所以走的雖然不慢,卻也不快。
這一路上樊禹別的沒學會,照顧孩子卻已經不比生過兩個孩子的婦人差了,連帶著孔為真與鄭什長都知道該怎么照顧孩子了。
期間孔為真與鄭什長各與樊禹談了一次,只是孔為真是笑著出來的,而鄭什長則是苦著臉出來的。
鄭什長當時的第一句話就是:“我什么時候能離開。”
樊禹的回答只有兩個字:“等著。”
不甘心的鄭什長又問:“那你到底為什么要限制我的自由。”
樊禹沒有回答,而是抬起頭冷冷的看著他,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鄭什長知道如果自己再多說一個字,肯定就要消失在這世界上了。
要回冬境,就必須經過泠水河,往常是需要搭乘船只的,可是如今整條河的河水都干枯了,騎馬也能輕松過河。
河雖然還是那條河,可是如今卻有許多人在用牲口犁地,樊禹不用問都知道,這是在找埋在淤泥下的寶貝呢。
的確無數年來葬在這江河之中的東西不計其數,有些直接被泡爛了,而有些則留了下來。
樊禹與鄭什長都不是差錢的主,倒是方方在看到一名老嫗從土里扒出一塊拳頭大的馬蹄金后,眼睛都直了。
那可是黃金啊,在上五方是稀罕物件,尤其受女孩追捧,一些首飾模樣的仙器只要加入一點點,就能夠變的金光燦燦,雖然自己在四境沒少撈金銀,可是這東西就沒有嫌壓手的。
要不是樊禹攔住了他,一準就把自己的那把三節亮銀槍拿出來去犁地了。
即便這樣,孔為真還是戀戀不舍的一步三回頭的去看那個寶地。
而方方對這些卻顯得漠不關心,因為他在思考自己還如何從這里脫身,自己丟命事小,可是耽誤了主子的事情可就大了。
如今的鄭國皇族,不過是當年的一直庶出而已,他們篡權奪位把國主之位,從根正苗紅的鄭氏嫡出的手里奪了過去。
之后還斬草除根,把鄭氏嫡系一脈趕盡殺絕。
不過他們自以為自己做的干凈,豈不知在他們尚未有反心之時,就有三名皇室血脈被送出宮去,養在了隱蔽的地方。
這千百年來,三支血脈,其余兩只已經湮滅在了歷史之中,唯一剩下的這支,也因為人脈凋零只剩下的一個人。
而鄭什長自己并不是鄭國嫡系,他不過是被賜予鄭姓的家奴而已,至于自己的這個身份,更是花錢買來的。
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今后主子光復鄭氏而準備的。
自己胸前的紋身也是按照主子的紋的,就是一旦有人追查年獸這件事的話,查到自己身上后,就會以為自己就是掀起叛亂的那個人,從而不會再往下查去。
只是自己萬萬沒想到,一個疏忽,就把自己搭進去了,人家根本沒來查自己,是自己送上門去的。
主子之前傳來消息說,如今鄭國雖然看著如日中天,可是卻外強中干,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