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
如果不是我去的早趕的巧,那么他的底牌被人家摸透之后,恐怕會被吃的連渣都不剩。
在這之前還有一個關鍵點,你或許不知道,你住在曹家的時候,冬境曾發生了一場離奇的命案,案子的死者非常凄慘,真個人的血肉都被咬了下來。
那個尸體我看過,是真的惡心,可是這樣一個尸體,卻有一個不同尋常的身份,那就是無常觀副觀主,靖山門的弟子。
在這里能夠把修行者殺死的,那也就只有鬼物了。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不過這不是主要的,主要是一般剛剛形成的鬼物是無意識的,也沒么什么攻擊能力,可是這件事就偏偏發生了。
好在后來這件案子被一個捕快破了,而他的奏折里就寫到,那個鬼物還記得自己是被一個黑影給送進體內了什么東西,那以后它就變的異常暴躁,實力也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所以這鬼物殺人其實并不它的本意,而是受到了其他人驅使。
這個幕后之人隱藏的非常之深,在它這次漏出馬腳之前,我根本沒有任何消息。
于是我抓住這次機會,順藤摸瓜,找到了現在這條線,最后終于查出了有人正在盯著我們倆,他們或許是想在我倆身上驗證什么。”
樊禹道:“那我收到鬼物的兩次襲擊是怎么回事,第一次對上的是一位仙人魂魄,我直接選擇了同歸于盡,要不是因禍得福,身體起了變化,我要就變成花草樹木的養料了。
這次也一樣,要是沒提前跑出兩大步,我估計就不止昏迷十年,而是昏迷永遠了。
這些事都是怎么回事你搞清楚了嗎?”
全南風點了點頭:“這個問題我問過那些鬼物了,他們也不知道是誰,但是卻可以肯定并不是他們,應該就是那個幕后之人操縱的。
回到剛才我與你說的那件案子,有一個黑影把什么東西送進了剛成型的鬼物的體內,控制她殺了一個仙人,那么他也可能控制一些更厲害的鬼物來殺你。”
樊禹問道:“這么厲害的一個人,為什么要如此大費周章的來殺我?況且第一次那個仙人的魂魄只是想軟禁我,并沒有想殺我。”
全南風沒有解答,而是反問道:“那你是怎么做的呢?”
樊禹的瞳孔一縮:“你是說他們早就看穿了我的想法,于是故意引著我同歸于盡嗎?”
全南風點點頭:“就像我怕他們察覺咱們二人的關系一樣,他們也怕我察覺他們已經盯上你了,所以他們要做一些偽裝,這樣才不會引起我的注意。”
樊禹問道:“那他們為什么會盯上我,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全南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你自己不知道嗎?”
樊禹心里一緊,自己能夠被大人物盯上的理由恐怕只有三個,一個就是廣茂天君,廣茂天君在上五方得罪了不少人,自己手中有不少他的東西,說不定就被人看了出來,可是這種明面上的大人物,如果真的忌憚全南風,是不可能看不出來秦言的身份的,有正主在這是怎么會來找自己報仇。
第二點就可能是有人見財起意,看上了自己的生肖刀,可是這種東西對真正的仙人來說一抓一大把,就連天君都看不上眼,而天君以下實力的人,又不可能驅使仙人的魂魄。
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個原因了,都怪自己太過大意,以為在下四境沒人能夠認出來,練習和使用水雷術的時候毫不掩飾,現在很可能事發了。
要知道這可是固澤而漁的事情,全天下沒有一個人能夠容忍有人修煉五雷術,一旦遇到必定誅殺。
樊禹看著一臉平靜的全南風,不知道該不該張嘴,五雷術這件事實在是太大了,即便是至親好友都不可以說的。
當然全南風也沒等他開口就說道:“看來你想明白了,沒錯,應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