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該不會是當時她在渡船上,看到了兇手的樣子吧?孔為真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一趟來值了,讓孔為真抓到那個兇手的話,一定會把他大卸八塊,足足讓自己晚上好幾天才能看見師傅,這種人不可饒恕。
不多時,阿欣的娘親就把飯菜做好了,一只水煮雞,一道竹筍炒肉,一道糖醋青魚,都是一些家常菜,雖然比不得大酒樓中大廚燒制,可也算得上色香味俱全。
聞到菜味的阿欣,這時候也摻著姥姥走了出來,相比阿欣媽媽初見陌生人時的警惕,阿欣姥姥就要鎮定許多:“這二位是?”
阿欣嘴巴一撅,不滿的說道:“這兩個人是路上遇到的,死皮賴臉的非要到咱倆吃頓飯。”
阿欣姥姥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阿欣的朋友啊。”
阿欣趕忙搶著說道:“誰跟他們說朋友,這種小心眼的人,才不會跟他做朋友的。”
樊禹笑笑也沒說什么,阿欣的爹爹碗上不回來吃飯,所以這一頓飯只有五個人吃。
飯菜還算可口,五個人全都各懷心思的吃著自己碗里的飯,樊禹的注意力自然被阿欣姥姥與阿欣所吸引,他一直在防備著他們。
孔為真則是在思念自己的師傅。
阿欣一邊擔心娘親責備自己,一邊害怕這兩個莫名其妙的人發現自己就是渡船著火的罪魁禍首。
阿欣的娘親也是不住的打量這兩個不請自來的客人,他們到底是為什么專門到自己家吃一頓飯呢?
阿欣姥姥其實最淡然,她是真的只顧自己碗里的飯菜,對其他事情都不怎么關心。
好在一頓飯安安靜靜的吃完了,吃完飯之后的樊禹與孔為真也立馬告辭。
出門之后,孔為真立馬問向樊禹:“您看出了什么?”
樊禹搖了搖頭道:“什么都沒有,這三個人都是普通人,身上沒有一丁點仙力,她們不會是渡船失火的兇手。”
孔為真點點頭:“那咱們回渡船去看一看情況吧。”
樊禹點頭同意,他與孔為真回到渡口的時候,上面的查驗也正好完事,樊禹一問,果然這場大火是從自己屋子燒起來的,只是屋子里的東西都被燒成了灰燼,所以并不知道到底因為什么起火。
樊禹與孔為真也專門上了一次渡船,現場與之前勘驗之人說的一樣,整個五樓都被燒成了灰燼,就連四樓都有大半燒毀,剩下的也都變成了木炭,稍微一碰就要碎成渣滓。
在這沒得到任何的蛛絲馬跡,樊禹才想起來那匹浴火駒還在孔為真的手里放著呢,從它身上或許也能夠得到什么線索。
于是二人直接飛到了大海中幾十里外,避開了其他人的視線,孔為真這才把浴火駒從儲物戒指中掏了出來。
樊禹也沒二話,直接就把它從捕獸瓶中放了出來,重得自由的浴火駒抬腿就要跑,可是樊禹早有準備一把就把其抓住,讓它掙脫不得。
雖然浴火駒的掙扎很激烈,可是樊禹也已經今非昔比,接近高山境的修為,再加上比仙力還要精純的黑仙力,他已經可以算的上是正是踏入修仙的行列了。
而且他一身水法,也正好克制這浴火駒,浴火駒渾身的烈焰,根本不能傷他分毫。
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浴火駒,在它身上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想想也是,如果自己是犯人的話,也不會在最關鍵的浴火駒身上留下什么線索。
失望的把浴火駒收回捕獸瓶,樊禹有些沉默,孔為真此刻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眼下似乎陷入了一個僵局,而且這件事不查還不行,因為一直有個人在暗中盯著自己的換做誰都不會好受。
樊禹也非常棘手,整個事件就好像一樁無頭案一樣,沒有頭沒有尾,有的只是無盡疑問。
因為這件事對自己的影響,只是晚去幾天上五方而已,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