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們從來沒有見過,而且連聽都沒有聽過。
但有時候往往就是這樣,別人不行的事情,樊禹偏偏可以。
因為他是符祖樊禹。
做別人做不到的事情,創造不可能出現的奇跡,追求無法抵達的極限與巔峰——這既是他的武道,也是他的符道!
從擂臺上一躍而下后,樊禹并沒有和任何人寒暄的意思,而是返回了觀戰臺處,直接閉上了眼睛,又陷入了剛才那種奇異的狀態中。
只不過先前這看起來古怪的舉動,此刻落在旁人的眼里,卻顯得神秘而詭異。
李向晨眼神冰冷,對同樣獲勝歸來的李斯道:“決賽的時候你小心一點,樊禹這小子有古怪,千萬不要和他過多糾纏,一定要第一時間就拿下他!”
李斯聞言,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目中血光卻愈發濃郁。
他嘶啞道:“父親放心,為了對付樊禹,我早就已經作好了準備。尊主已經賜下了一件重寶,有了這樣東西,樊禹那些符篆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聽到這話,李向晨這才放松下來,臉上重新恢復了淡淡的笑容。
似乎“尊主”這兩個字,代表著某種恐怖的力量,足以給他極致的信心。
而他也不需要有任何的懷疑,此刻的樊禹,在他眼里已經是個死人了。
臺上,在雨元的主持下,一場場比斗還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但自從有了樊禹戰勝屠烈的那一場后,接下來的比斗,似乎都顯得有些索然無味。
眨眼之間,便已打過了七八十場,數百名參賽的選手中,便只剩下了不到三十余人。
樊禹,雨洛,李斯,三人都赫然在其中。
在這期間,樊禹僅僅真正動手過三次,每次都是隨便祭出幾枚符篆,就將對手打得疲于招架,旋即落敗下臺。
到了最后,凡是遇到樊禹的對手,干脆連打也不打了,直接就投降認輸,省得再白白受一份皮肉之苦。
這些人心中,既是憋屈,又是憤懣,但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絕沒有勝利的可能。
這讓樊禹既好笑,又無奈,同時也讓人愈發覺得他深不可測起來。
——他真正的實力和手段,至今還未完全暴露在眾人的視野中。
而李斯那邊,卻是慘烈無比。
他根本沒有使用那把黑色源兵長刀,但整個人就像已似一把血腥的兵器,每次獲勝,幾乎是呈現出碾壓式的姿態。
甚至若是對手認輸稍微慢一些,輕則被斷手斷腳,重則差點連性命都交代出去。
如此下去,竟是出現了和樊禹一樣的情況,再也沒有人敢和他交手,只要對上李斯之后,便直接認輸。
在這種情況下,相比起本來最該受到關注的兩人,反倒是雨洛成為了全站矚目的焦點。
——不僅每場戰斗打得有來有回,雙方皆是手段盡出,而且最后都以雨洛略勝一籌的結果戰勝對手,讓人感覺大開眼界。
再加上雨洛人又長得極美,身段更是婀娜多姿,在臺上翻飛出手的樣子,簡直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不由得引來了無數人的圍觀。
不少少年的心中,已經對雨洛產生了一種難以抑制的愛慕之情。
若不是身為主持的雨元一直在旁虎視眈眈,恐怕都有人要忍不住出來表白了。
日頭落下,夕陽的余暉如血,緩緩潑灑在大地之上。
預選賽已經進行到了末尾。
一個個來自各大家族的天驕少年,在經歷了一場場廝殺后,終于只剩下了最后三人。
所有人的心都變得凝重起來。
雨元的心情也變得沉重。
但他不得不開口道:“雨家,雨洛,對陣李家,李斯!”
此言一出,李斯立即一躍上臺,眼中紅芒跳動,以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