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黎山心神震撼,愣在原地的剎那,閃電般遞出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這個過程,看似簡單,卻完全超出了白桃的認(rèn)知。
樊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要知道,黎山所在的鐵血堂,所修煉的武道功法,本就主擅長殺伐進(jìn)攻。
再加上他以刀為武道根本,殺力還要強(qiáng)上數(shù)籌,若是全力出手,即使是二階后期的魔獸,也要被他一刀劈碎身軀。
可樊禹,不光硬抗了下來,還是毫發(fā)無損的樣子!
峽谷中心,兩人幾乎已經(jīng)貼在了一起,正在以最原始的拳腳之力,狂風(fēng)暴雨地對轟起來。
黎山咆哮道:“卑鄙無恥!依靠法袍之力就算了,竟然還暗中催動了玄甲符!”
樊禹冷笑道:“卑鄙?”
“法袍,是我花錢買的,符篆,也是我自己親手繪制的,我為什么不能用?”
黎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不過,他說不出話的原因,并不是被樊禹反駁得啞口無言。
而是因為,在對方連綿不絕的攻擊下,他連開口的機(jī)會都沒有了!
樊禹看似隨意的出拳,實則施展出了一道地階初期的拳法武技。
截江拳!
一拳遞出,生生不息,就算是一條大江,也能被強(qiáng)行截斷!
此時此刻,黎山心中,已經(jīng)怒到了極致。
不只是怒,而且還非常的憋屈。
以他的實力,就算不是樊禹的對手,也絕對不該像現(xiàn)在這樣,毫無還手之力。
他一身武道修為,本就要依靠刀刃才能發(fā)揮。
如今源兵被樊禹打飛,黎山幾乎所有的武技和手段,都施展不出來了。
但最要命的是,還是他被樊禹打中胸口的這一拳。
這一拳,力量之恐怖,瞬間便震亂了他玄脈中的源力流轉(zhuǎn),讓他氣機(jī)大亂。
盡管這種氣機(jī)混亂,一兩個呼吸便可以調(diào)整過來,但樊禹怎么會給他這個機(jī)會?
從建立優(yōu)勢以后,樊禹便沒有讓他有絲毫的喘息!
出拳而已!
最后一拳遞出!
黎山吐血倒飛,徹底落敗!
樊禹收拳也收劍,大袖飄搖,傲然而立。
四面嘩然。
“怎么可能!黎山他,竟然就這樣敗了!?”
震石臉色蒼白,胸膛不斷起伏,整個人也仿佛小山一樣聳動起來。
他的實力,和黎山相差無幾。
連黎山都在樊禹手中,顯得如此不堪一擊,那他豈不是也同樣沒有還手之力?
一股從未有過的羞恥,涌上震石的心頭。
白桃更是心神凝重,目光灼灼地凝視著樊禹。
身為四大宗門內(nèi)首屈一指的天驕,以他們的驕傲程度,本來絕不相信,這次大比會出現(xiàn)那種,可以踩在他們頭上的黑馬。
但親眼目睹黎山落敗,而且敗的還是如此徹底后,二人也不得不承認(rèn)——
這匹黑馬不僅出現(xiàn)了,而且還是以如此強(qiáng)勢的姿態(tài),碾碎了他們的驕傲!
“三個”白桃,異口同聲道:“你這樣的天驕,應(yīng)該不是無名之輩吧!你究竟是來自帝國的哪座雄城,是哪個武道大族的天驕?”
樊禹淡淡道:“臨淵城,樊禹。”
這是他們第一次,聽到臨淵城這個名字。
“臨淵城?我怎么從來都沒有聽過?”
“應(yīng)該,是一個處在帝國邊陲的小城吧。”
“可是……邊陲小城怎么會有這么恐怖的武道天驕?”
樊禹大笑道:“不錯,臨淵城就是一個,不足掛齒的邊陲小城!”
“可是,那又如何?我這個從邊陲小城中走出來的人,一樣可以將你們這些大宗門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白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