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擺,竟笑了起來。
這種笑并不是明朗開心的笑,也不是傾國傾城的笑,只是完成一件事情那種單純又滿足的笑。
這笑容溫暖純真,杜敬終于知道自己想要畫什么了。
取出之前還未用完的皮紙,隨手從自己的土炕里掏出過冬是還未燒完的木炭殘留。
很快一副梁九兒的畫像便躍然于紙上,畫中的九兒的笑依然是那么溫暖純真但又多么一些明朗燦爛。
他忍不住拿著畫快步走出了房間,向著又準備給自己洗床單的梁九兒走了過去。
“九兒,怎么沒有出去啊?”
“我,我想攢著錢給您還我家人的棺材錢……”
“那個不用還了。”
梁九兒倔強的搖頭:“不!一定要還呢,還有老爺您給我工錢,我一定要對得起您出的工錢。”
老爺?
杜敬并沒有糾正九兒的稱呼,只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他真不知道該怎么說服這個倔強又可憐的女孩,只能輕聲道:“好吧,其實我對你沒有什么太多的要求,你能多笑一笑就行。”
“笑?”
九兒露出迷茫的表情,她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才能笑得出來,不過見到杜敬從背后拿出的那副畫之后,她呆住了。
那畫里的人是自己嗎?
真好看啊!難道老爺眼中自己這么好看嗎?
“你看,其實你笑起來很好看的,多笑一笑,心情就會變好,就會忘記那些糟糕的過去。畢竟生活還是要向前看的。”
杜敬將手中的畫作遞給了梁九兒,一臉和善語氣溫柔的繼續說道:“還有,以后不要叫我什么老爺了,把我叫的太老了。”
梁九兒接過那副畫,看著畫中的明朗少女,不由得再次流出了淚水,這是一種什么淚水,她也說不清楚。
“那,那我叫您什么?”
杜敬想了想,說道:“就叫我哥吧,以后你就是我妹子了。”
“哥?”梁九兒的淚水終于抑制不住奪眶而出。
杜敬拍了拍梁九兒的肩膀幫著梁九兒洗起了衣服。他沒有再勸,因為他知道這一次并不是傷心的淚水。
“杜頭兒,杜頭兒!又出事兒了!”
杜敬這剛享受了一會兒兄妹間的溫馨時光,就被王偉這家伙給打斷了,只見這家伙叫喊著忙不迭的跑進了巡檢司的后院當中。
“你能不能不要整天這么慌慌張張的?沒了我,你讓人家曹巡檢怎么放心你?”
王偉跑到后院連氣都沒喘勻,便說道:“這次真是急事兒!剛剛那個丟剃頭挑子的孫七斤,又把剃頭挑子給丟了,這一次真是修士干的!”
我靠破案制霸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