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杜敬挑起嘴角露出一抹輕笑,緩緩說道:“王侍郎依照這些就確定了嫌疑人?那我看王侍郎也有很大的嫌疑呢。”
“你瞎說什么?”張壘在一旁叫道:“王侍郎堂堂通靈后期修為,怎能做如此茍且之事!”
“通靈后期能證明什么?通靈后期甚至不需要隱身符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盜走物品,再者說他讓你們搜身了嗎?
而且他剛剛一直在偏房當中坐著,是你張壘還是其他人可以證明他沒有進入現場盜竊?
要說對地階法寶的渴望,通靈后期不比你們小吧?”
杜敬的一番詰問竟直接將在場的一眾修士問住了,他們誰都不敢擔保王之雙并非竊賊。
實在是地階法寶太過珍貴,通靈后期的王之雙對法寶的渴望只會比他們更強!
一時間眾人紛紛將懷疑的目光看向了王之雙。
他暴怒的一拍太師椅說道:“杜敬,看來你是一定要包庇這嫌犯了!竟然將污水潑在了本官身上,莫要以為你是皇上的孫女婿,本官便拿你沒有辦法!”
杜敬這才笑道:“王侍郎,莫要生氣,我就是打一個比方罷了,你王家家大業大,自然不會為了區區地階法寶而做這等下三濫的事兒。”
這話說的王之雙還真不好接了,地階法寶也能被稱之為區區?
他只能輕哼一聲:“哼!既然你不認為這人是嫌犯,那你倒是說說,究竟誰才是嫌犯!”
“我并非認為他不是嫌犯,而是在場的都有嫌疑,就連我也不例外!”
“在場的?我剛剛可是見后堂庫房的房頂破損,說不定嫌犯早就跑了!你還在拿我們開涮!”
場中一個修士忿忿的叫道,顯然在這里被無故囚禁了幾個時辰,已經很讓這些修士不耐煩了。
杜敬朝著在場的人掃視了一圈之后,緩緩的說道:“嫌犯沒有出去!”
“沒有出去?”
這話倒是引起了在場修士的好奇,他們現在基本上已經認定嫌犯要么是那襄嶺修士要么就是已經逃離了。
只需要打開襄嶺修士的儲物袋如若沒有,嫌犯便是已經逃離了。
皇城散修張壘獰笑著走向了那襄嶺修士,說道:“快些拿出你的儲物袋,證明了你的清白,我等也不再在這浪費時間了。”
那襄嶺修士只是冷聲說道:“不。”
卻見那張壘猛地抬起腳來,一腳踏在了襄嶺修士的肩胛之上,淡然道:“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氣了!”
杜敬一個閃身沖到了張壘身前阻攔道:“你要做什么?”
“杜敬,你早已不是什么捕頭,我再勸你一句,沒有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我們修士之間解決問題就是如此簡單,用不著像你這般麻煩!”
“你要動手,我見到便要阻止!”
公平正義一向是杜敬所要追尋的,無論他是否是什么刑警捕頭,他都要踐行下去。
但面對一個養丹初期的修士,他真的是沒有一絲把握!
場中這兩人一個是經常來這里出售自己所得的散修張壘,一個則是當下要仰仗的破案的杜敬,這兩人覃覽俞都不想得罪,只能將目光看向了自己的頂頭上司錢直宏。
站在誰這邊,錢直宏自然不用考慮,那必然是皇孫女婿杜敬這邊。
只聽他淡淡的說道:“在我工部的地盤動手行兇行竊,后果你可曾想過?”
緊接著釋放出了一股靈力威壓,朝著張壘與那襄嶺修士籠罩而去。
這一股來自于化神期的靈力威壓,就連站在一旁的杜敬都受到了一些波及,僅僅是波及便要比當初趙思斯向自己釋放的威壓強上數倍!
他連連后退兩步,卻見那張壘已經跪倒在地上,雙臂勉力的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