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拮據的并不只是這兩個散修,在杜敬拍出一枚上品靈石下注之后,那些修士頓時就眼紅了起來,一時間下注的各種下品靈石與中品靈石的價值很快就超過了杜敬的那一枚上品靈石。
饒是如此也擋不住大家的熱情,在眾修士看來問話這玩意兒大家都是一張嘴,憑什么我們三個人問不出來,你一個人一張嘴就能問出來。
最終下注的比例停在了1:3.5的比例上,張壘笑道:“沒人下注我就封盤了啊!”
一個準備對文仞展開訊問的家伙,一推柏四維不爽道:“神棍,你怎么沒下注啊,你是不是尋思著給我們使絆子呢?快下注,壓咱們贏!”
“君子,君子……”似乎是想不出什么關于賭博的名言了,他梗著脖子犟道:“獨播反正就是不好!”
“你壓不壓?不壓我們哥倆就不用你了!”
那兩個修士雖說話是這么說的,但是他們還真拿柏四維當寶了,畢竟這神棍平日里就靠一張嘴忽悠人,那嘴上功夫自然了得,而杜敬讓他來問那肯定是覺著只有神棍這張嘴才能問出點什么來。
既然是這樣,他們還真不敢不用柏四維,但又害怕柏四維跟杜敬是一事兒的,故意給自己兩人的審訊過程中使絆子,故而便強迫柏四維下注壓自己贏。
被人逼迫著,柏四維也是個犟種,就是不下注,眼見就要鬧僵了,杜敬出面點出了這兩人的顧慮:“你們不就是怕四維兄不壓自己贏就是想要倒戈么?”
柏四維面色不屑道:“我向來不屑弄虛作假!”
“是嘛,人家教義就是這樣,難道拜靈教柏大神棍的信譽還不值得你們相信嗎?”
杜敬這話,不由得引起了他們的深思,拜靈教的人雖說理論教義不受人待見,但是卻向來是說到做到的,他們也不會做這些弄虛作假的事兒。
“行!我們哥倆信你了!柏神棍,一會兒還得仰仗你了,我倆就負責讓他聽你說話。”說到這里,那修士頓了一下向杜敬問道:“威脅恐嚇罵他行嗎?”
這倆人這么快就代入了角色,杜敬笑道:“行,注意尺度就好,別說那些不讓說的話,比如**之類的。”
“**是啥?”
“額,那你說吧,反正說出來也是**。”
兩個養丹期的修士帶著滿腦子問號和**進了那間屋子當中,隨著門緊緊的關上之后,屋里便響起了柏四維喋喋不休的聲音。
看來這個柏四維也不是對審訊全然不懂啊,一上來就直奔主題的那都是雛兒才干的。
因為一旦進入到了審訊室當中, 那種陰冷的環境配合著墻上寫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總會讓人產生抵觸心理,雖說這里的空房并不是這樣,但是之前充做庫房的屋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原本就有抵觸防衛心理的嫌疑人,在被劈頭蓋臉的問上一句“你把東西給誰了!”自然會產生更強的逆反與反彈“我就不說你能把我怎么著,反正又不能打我”。
杜敬笑了笑,如果這個柏四維真的可以問出來個什么所以然的話,他也是心甘情愿的拿出那一塊上品靈石的,畢竟一個審訊專家的作用,可不比一塊上品靈石的價值低。
覃覽俞并沒有下注,但是他還是覺著杜敬是必定會贏的,一個在破案方面如此專業的人,又怎么可能會在審訊方面沒有兩把刷子呢。
就比方在煉器方面自己十分精通,在陣法領域也不會太次一樣。
他跟在杜敬的身后輕聲問道:“那另外幾間屋子干什么用?你是知道嫌疑人了嗎?”
杜敬搖了搖頭說道:“暫時沒有,還麻煩覃侍郎往旁邊幾個房間里放幾個錄了慘叫的錄音符,錄的音不用太清楚,等一下循環播放!”
覃侍郎撓了撓頭,沒有理解杜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