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有理,你贏了?!?
似乎是覺著不甘心,杜敬又惡狠狠的說道:“你別忘了,再過十多天你就要嫁給我了,別管是真是假,夫為婦綱這話希望你記著!”
趙思斯毫不在意杜敬的威脅,只是輕笑了起來,“你還真拿你當根蔥?。∥壹藿o你?麻煩你搞清楚到底是誰嫁誰好不?
婚后你住哪?難道不是我的郡主府嗎?婚后你去哪兒?難道不是我的封地泰平縣嗎?
你也就是個吃軟飯的贅婿罷了!”
這個事兒雖說的確是那么一回事兒,但是從未被拿到臺面上說過。
現在這話一出,基本上就是敲定了杜敬與趙思斯的關系,哪怕是假夫妻那也是趙思斯占據著上風的。
真特娘的憋屈!老子遲早把你拾掇的服服帖帖的!
杜敬在心里忍不住暗罵了一聲。
“堂姐,你看姐夫的表情,簡直就要被你氣死了呢!你算是贏了吧?”
趙思斯心中一陣得意,她現在雖然很想看一看杜敬這種吃癟的表情,但為了表現自己的不屑她只能繼續向前走著。
“姐,你說話是不是有些重了?皇上當時可沒有說是入贅,你這樣私底下定性不好吧,而且他在皇城正式風頭無兩的時候,被你這么打擊會不會以后一蹶不振啊?”
戚奇不由擔心的分析了起來,而她分析的也的確有幾分道理。
不少贅婿都沒什么出息,現在這個名頭背在杜敬身上,難免會對他的心性造成什么困擾。
想到這趙思斯不由得后悔了起來,萬一杜敬變得一蹶不振皇爺爺豈不是賠了孫女又折兵嗎?
皇爺爺還指望著他自下而上的利用法制逐漸實現統一呢。
可自己為了逞一時口舌之快說了那話,想要收回來已經不可能了。
她只能不屑的冷哼一聲:“他要是真成了個窩囊廢,那不正好!”
再次回到了盛合樓的包廂當中,她看著仍舊楞在遠處生著悶氣的杜敬,在心中說道,“你可千萬別讓皇爺爺失望啊……”
平陽府尹的侄兒張東風很郁悶,他十分郁悶。
從平陽府遠道而來只為大理寺卿之女郭曉曉,卻不想見面之后卻被郭曉曉纏著要一副自己的畫像,否則的話兩人婚事便要作罷。
張東風哪里還敢不答應,可是讓他堂堂平陽府尹的侄兒去做雞鳴狗盜之事,他還真的做不出來。
而恰好今日孫七斤財迷心竅舉出了“代報案畫像”的牌子。
他仔細詢問之后才知道這平民幾乎可以包辦一切,甚至不需要自己動手偷竊,只需要將郭曉曉跟來讓他仔細看上幾眼,再付10兩銀子,童叟無欺!
兩個不好意思偷東西的官家子弟,頓時便欣喜若狂的付了10兩銀子,并稱事成之后再賞十兩。
站在人群當中的張東風都已經看見了郭曉曉的形象出現在了紙上,卻不想竟然被一道劍氣攪碎。
他本想憤然出手質問,卻不想被身旁人拉住告知了那女人的身份,這時候他哪里還敢動手??!
因為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畫像,郭曉曉很是不爽的甩開了張東風的手,回家去了。
張東風這叫一個郁悶啊。
趙思斯他不敢找麻煩,杜敬雖說看著和趙思斯關系并不相合,但也是皇室的人。
“慢著!”張東風跟著三四個家丁朝著孫七斤走去。
此時孫七斤剛剛把藏起來的剃頭挑子拿了出來,正收拾著卻發現一只靴子踩在了自己的扁擔上。
他抬頭一看,再次慌忙跪下,從懷中拿出了那十兩銀子哭訴道:“大老爺饒命,大老爺饒命!”
丁六喜有些驚訝的看著踩著孫七斤扁擔的張東風,仔細在腦海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