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趙再昌在姻緣方面看的特別準,故而趙思斯在事后并沒有再找皇爺爺說過這事兒。
兩個人的婚事是一向看姻緣很準的皇爺爺定的,結局一定是好的,也沒必要改變。
所以對杜敬說什么假結婚,也不過是她心里的矜持與自傲而已。
怎么著也要讓那個杜敬對自己服服帖帖的然后親口說出喜歡自己,這樣趙思斯才會拒絕上幾次,再順水推舟的答應。
“你該不會真的是找我來閑聊的吧?”趙再昌看著低下頭沉思的趙思斯,忍不住說道:“是不是為了那杜敬而來?”
“才不是呢,我剛剛在街上碰巧看見平陽府尹張熙的侄兒在咱們皇城街上尋釁滋事肆意毆打他人,這才跟皇爺爺說上一聲么?!?
“是打了杜敬吧?”趙再昌一副我都知道的樣子,調笑道:“你這丫頭完全可以當面出手教訓那張東風,何必找到我這里呢?”
趙再昌這幾日一直在使用自己的靈力監控著杜敬的一舉一動,他想要看出這個杜敬究竟是哪一點不平常竟然能夠讓自己看不透他。
可是越看他越覺著這個杜敬有些并不尋常,這家伙破案的手段納還真是層出不窮,尤其是昨日破的那一場盜竊案,更是讓他都忍不住拍案叫絕。
而且這杜敬身上的寶物也是品質不俗,雖都不算法寶,但是卻擁有者法寶所沒有的品質。
看來他必定是得到過什么上古的傳承,亦或者是另有什么際遇。
不過他一直在忙于給那些一看就是造假的小案畫畫,還真讓趙再昌有些費解起來,難道這是他的愛好嗎?
一直使用靈力覆蓋皇城窺視杜敬的趙再昌,自然對剛剛發生的事情有所感應,不過他倒也沒有輕易出手。
畢竟自己的孫女可還在那呢。
被趙再昌這樣一說,趙思斯不由得臉頰一紅,說道:“我本來想出手的,等杜敬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時候,我再出手也能讓那杜敬對我俯首帖耳,誰知道半路殺出來個曹賦岡!”
其實趙思斯當時本不想讓曹賦岡出手,自己出手狠狠教訓張東風一頓,那是完全沒有什么后患的,他什么平陽府尹張家自然也沒有膽子找麻煩找到自己頭上來。
之所以臨時退縮,逼著曹賦岡出手,完全是想到了皇爺爺想要依靠杜敬走法制統一的路線。
既然如此,這張東風豈不是當下最好的靶子嗎?
那么自然是曹賦岡這個皇城府巡檢司巡檢出手最為合適,不過她知道這個曹賦岡并不敢太過得罪平陽府張家,頂多是罰錢走人。
她這才來找到了皇爺爺,想要向皇爺爺求一道圣旨,也能給那曹賦岡一些底氣。
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后,趙再昌不由得贊道:“還是我孫女聰明??!這辦法不錯,不過那平陽府尹好歹是咱們下轄的州府,如此得罪平陽府尹怕是不好吧?
我本來是想著讓杜敬從小縣開始一步步的影響輻射四周郡縣州府,這樣做怕不是太直接了吧?”
皇爺爺又開始慫了。
之前被逼宮是因為對方逼上了家門,返虛后期一旦出手必會引發天地震蕩,況且讓自己與杜敬結婚并不是最壞的選擇。
而這一次,那平陽府尹還什么都沒有做,皇爺爺便慫了,趙思斯還真有些恨鐵不成鋼了。
“皇爺爺,那平陽府尹張熙,自持自己修為極高已經達到了化神后期,已經數十年沒有上繳稅收了!他算什么下轄州縣,咱們必須得好好的治一治他,要不然其他州府都覺著自己翅膀硬了,不交稅了咱們靠什么修行??!”
趙思斯口中所說的交稅,便是還受皇家控制的各個州府轄區內自行開采的靈石礦脈,必須上繳三成給皇家由皇家統一調配。
“咱們現在已經很勢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