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制造司的人之所以懷疑是玄旗宗兵器司的人偷得,一來是覺著用于批量制造的圖紙,只能是用于批量制造;二來是覺著也只有兵器司的人能夠制造出這種玩意兒了。
可鉆研陣法謄刻的尹師傅則說道:“我覺著兵器司不像是能干出這事兒的,他們玄旗宗的行事作風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哪里是干出這種事兒的人啊!更何況這一次丟失的陣法圖紙都是一些基礎的圖紙。”
覃覽俞點了點頭:“可是目前只能懷疑在兵器司的頭上,其他人我還真想不到了。”
“是不是群山盟的墨家干的?他們不也善于研究機關暗器奇淫技巧嗎?”莊師傅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但卻被羅師傅和尹師傅同時反駁道:“群山盟那群不入流的人,怎么可能會有如此手段!”
聽著這幾個專業人士的分析,杜敬起碼知道了兩個有著作案能力的嫌疑目標,一個是群山盟的墨家,另一個則是玄旗宗的兵器司。
不過每一個嫌疑目標,理由都不那么充分。
玄旗宗兵器司,是在場工匠普遍認為有能力可以制造出機械人的組織,他們擁有作案能力,但是卻不具備作案動機。
一是因為玄旗宗向來不喜雞鳴狗盜之事,看上什么要么直接重金購買,要么便直接明搶,根本不會去選擇偷盜。
而群山盟的墨家,這是一個江湖門派,他們擁有者作案動機,但工部的工匠師傅們卻絲毫看不起這些不入流的家伙,認為他們根本沒有這種能力可以制造出這種機械。
不論如何,這兩個組織都要進行調查一番。
“行了,咱們先不說這些了,聽聽杜師傅有什么看法吧!”
羅師傅連聲說道:“對對對,杜師傅在這方面很有一手,我覺著他一定有辦法。”
自己怎么就成了師傅了?杜敬不由樂了起來,不過他轉念一想這或許是工匠之間的尊稱吧,自己得尊重人家的行業習慣。
于是連連擺手說道:“不敢當,不敢當。其實我來之前還是有些迷茫的,在聽了諸位師傅的推測之后,感覺大致方向還是有了,其實我的計劃很簡單,那就是讓他們再偷一次!”
“再偷一次?”羅師傅有些狐疑的問道。
卻不想覃覽俞猛地一拍大腿叫道:“你是說咱們就在旁邊蹲著,然后對方再偷的話,就跟在對方后面一直跟到對方接頭!”
杜敬點了點頭說道:“我初步是這樣想的,不過對方失敗一次之后,已經成為了驚弓之鳥,短時間內應該不可能會再偷一次。
所以你們就要放出***,故意制造空門引誘對方去偷。”
“***?”
在場的四個人有些不明白了,這個***他們還真沒有聽說過。
杜敬遂將自己規劃好的方案說了出去,幾人紛紛拍案叫絕起來。
“好辦法!只要那家伙來偷的話,我們保證叫他有去無回!”
“不,還是要讓他們放松警惕,一旦引發了機械人的警惕,我們很有可能又是白忙!畢竟偷東西的是機械,而不是真人,我們是要讓他偷走!”
杜敬這話倒是讓眾人有些迷惑了,偷走了人還能抓住嗎?
就連覃覽俞都有些懷疑起來,這杜敬雖說在破案上有些手段,可是這一次偷東西的可不是人,他的手段似乎完全用不上,那自己這不是引狼入室么。
不過自己可以放一個假的圖紙,到時候丟了的話也不會那么心疼。
這個話題暫時告一段落,幾個工匠師傅似乎對破案上的事情并不感興趣,反而是拉著杜敬一直在詢問著有關攝像頭的圖紙與那機械人的有關問題。
攝像頭的圖紙雖然是系統產出,也仍舊在杜敬的腦海中有著一份,他也對這份圖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