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檢司的人陸陸續續的來吃了早飯,甚至于曹賦岡都已經來到了客棧當中。
他還真是被各種事兒弄得焦頭爛額,似乎是生怕王之雙得到消息后找上他,便跑到了客棧這邊躲個清閑。
杜敬眼見皇城府的大隊人馬都來到了客棧吃過了早飯,便將眾人聚集在一起準備開一個簡短的會議,將事情安排下去。
“咱們分成三隊人馬,一隊由丁捕頭帶領,拿著劉小海的這幅畫張貼海捕文書卡住皇城各個路口,排查有無劉小海以及柴陸偉。
柴陸偉是平民夜里應該出不去皇城,我們只要守好皇城各個路口,這個柴陸偉就猶如甕中捉鱉一般簡單。
二隊朱軻帶領,排查柴陸偉社會關系,可以鎖定不了嫌疑人,但是一定不要驚動王家!
三隊由王偉帶領,到劉小海住所附近詢問一下劉小海平日里的軌跡日常。”
將工作安排下去之后,各隊人馬紛紛行動了起來,只留下了曹賦岡和杜敬兩人坐在了客房當中面面相覷。
“杜老弟,要不你也安排我一點活?”
“我這正好有個事兒需要你去核實一下呢。”
杜敬笑了笑,他哪里不知道曹賦岡想的是什么,他是生怕王之雙知道了柴陸偉越獄的消息,來找他的麻煩啊!
“什么事兒?”
“還得麻煩曹巡檢您去一趟石縣!”
杜敬將曹賦岡所需要做的事情一說之后,曹賦岡頓時開心道:“好說,好說,御劍前往石縣怎么都要兩日的路程,那么皇城這一攤子,還真要麻煩老弟了,四天的功夫不知老弟能夠追回那個柴陸偉啊?”
見杜敬沒有說話,曹賦岡也知道這幾日將破案的重擔壓在杜敬身上也有些不妥,等到自自己回來就快要到杜敬大喜的日子了。
“哥哥先走一步,待你結婚當日哥哥不僅給你帶回捷報,更是要給你一份大禮!”
說罷曹賦岡右手一舞,手中捕神尺朝著天空疾馳而出,曹賦岡朝著疾馳而去的捕神尺凌空追去,只是隔空踏了幾步便踩在了滯空的捕神尺上,御劍離開了皇城。
這個家伙,每次遇到這種事兒都是唯恐避之不及,怕事兒可干不好這一行啊!
不過四天的時間,那柴陸偉越獄的案子還真不好說啊!
當下他杜敬已經接了四個難度為困難的案件了。
墨家機關城圖紙被盜案、工部圖紙被盜案、樂宇陽被搶劫致死案以及柴陸偉越獄案。
這四個案子都是十分棘手,甚至杜敬一度認為這四個案子都是一人所為,但是又沒有明確指向性的證據。
他思來想去一時無果,便只好朝著客棧外走了出去,卻不想遇到了客棧掌柜陳全柏。
“喲,杜捕頭兒!這距離一天,好像也就剩下半天了吧?你那邊有什么眉目了嗎?”
杜敬說道:“陳掌柜既然這么著急,那不如直接跟我到巡檢司走一趟就行,真沒必要在乎那半天的時間。”
“我是著急那個嘛?我還不是著急你包里的那塊中品靈石嘛!”陳全柏笑起來滿臉的市儈。
“我可是聽說,你們忙了一天,昨天半夜出去抓人,結果人都跑了,今天早上這才出去分發海捕文書。”
他收起了市儈的笑容,一副我都知道的表情說道:“現在再下發海捕文書是不是有些遲了?
你到時候要是實在舍不得拿出靈石給我,我倒是也不在乎,以后我們客棧發生了一應事情不需要任何地方管,還有我們做生意的稅收跟你們也沒有任何關系!”
杜敬冷哼了一聲,沒有理會這陳全柏的喋喋不休,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要把自己從管控的范圍當中摘出去。
他當然不會容許皇城當中有這等特權階級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