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全柏和杜敬起了沖突,現在已經打起來了?”錢直宏向那前來報信的小廝問道。
小廝連連點頭說道:“是啊,尚書大人您快去看看吧,我們掌柜的快要被郡主大人打死了。”
錢直宏踏空而起,向客棧的方向看了過去,隨后輕哼一聲說道:“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倒要他知道知道厲害,省的一天凈在外面給我招惹是非!”
小廝沒想到竟然得來的是這樣的結果,一時間楞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他沒有完成任務就這樣回去,萬一掌柜的受傷嚴重,那么自己且不說這份工作得丟,估計在掌柜的手里也落不得什么好下場。
正尋思該怎么跑路的時候,錢直宏突然道:“你家掌柜如何與杜敬起了沖突,你且與我講來。”
那小廝一下子來了精神,連忙便將昨天的事情與剛剛發生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說給了錢直宏。
“就是這么回事兒,掌柜的主要是嫌這個杜敬耽誤了咱們做生意。”
“胡鬧!”錢直宏沉聲喝道,這一次他使出了丹田靈氣聲音直接穿透整條街道,來到了客棧門外!
傳到了陳全柏的耳中,聽到了他舅舅的聲音,陳全柏更是嘚瑟了起來,“郡主大人,別追了,我舅舅工部的錢尚書馬上就來了,他可是化神期的高手,他剛剛已經怒斥你胡鬧了,難道沒有聽見嗎?
這可是工部巷,是工部的地盤怎么容許你胡鬧呢?”
趙思斯也只好停了下來,工部錢直宏護短那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雖說杜敬曾經幫助工部破了個案子,但是對于錢直宏來說關系根本沒有他的外甥親!
她想到此處連忙退守到了杜敬身前,道:“你不要怕,有我在!”
杜敬真是一腦門子黑線,這趙思斯是真拿自己當吃軟飯的小白臉了嗎?
自己的臉看起來真的很白嗎?
而且這種話以前都是他在跟別人的說的,沒想到現在從另一個女人的嘴里聽到了這句話,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啊。
“我不怕。”杜敬苦笑一聲,這才說道:“錢尚書人很不錯的,是個講道理的人。”
趙思斯愣了愣,錢直宏講道理?他向來是幫親不幫理的家伙,怎么會在杜敬這家伙這里留下講道理的印象呢?
難道就因為一次破案嗎?
聽到了錢直宏的聲音,陳全柏此時也不再四處躲避了而是走到了杜敬的面前,虛情假意的笑道:“沒錯,這杜老弟,雖然是個吃軟飯的家伙,但看人卻準的很,我舅舅工部尚書錢直宏還真就是個講道理的人,因為我就是道理!哈哈哈哈!”
說罷他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胡鬧!”錢直宏再次沉聲怒吼一聲,但這聲音卻近了很多,猶如在耳畔炸裂一般。
卻見那錢直宏已經踏空而來,緩緩的站在了陳全柏的身后,冷聲說道:“跪下!”
陳全柏值得杜敬叫道:“看見沒,我舅舅很講道理的,還不趕緊跪下!”
杜敬皺起了眉頭,看向陳全柏身后的錢直宏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卻只見錢直宏猛地一腳踹在了陳全柏的腿彎處。
“混賬玩意兒,我是叫你跪下!”
話音未落,陳全柏便覺著自己的腿彎處像是被重物猛地砸中一般,雙腿不由得跪在了杜敬的面前。
這一動作,不僅讓陳全柏愣住了,就連在場圍觀的其他人都愣在了原地,他們實在不敢想象,這個向來幫親不幫理的向來最護短的錢直宏竟然會幫一個外人。
難道就是因為杜敬幫著破了一次案子嗎?
還是其中有著別的什么隱情?
那也不至于這樣啊!好歹也是自己的親外甥啊。
陳全柏也是一陣錯愕,他喃喃道:“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