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打擂闖關?”王偉叫道。
曹賦蕓也是愣了愣神,她實在沒有想到杜敬結婚怎么會是這樣。
她氣憤的上前說道:“趙思定,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出了什么意外不好吧?”
為首之人正是趙思斯的堂兄趙思定,聚氣后期的修士。
趙思定笑道:“那是自然,但是咱們可以定下規矩,倒地為輸,你們可以隨意挑戰我們守門的人,挑戰成功便可以進門迎娶新娘!”
另一個皇族修士則繼續補充道:“如果實在沒有人敢于出來挑戰,新郎也是可以親自來得嘛。”
“畢竟是皇爺爺定下的婚事兒,我們也不敢亂來,只要新郎親自上,無論輸贏我們都開門!”那皇族修士嘿嘿的笑了一陣,有說道:“但是比武總有一些意外,還請杜捕頭一會兒多擔待擔待,不過您放心好了,療傷的藥我已經準備好了!”
看來這些家伙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甚至連傷藥都準備好了,就是準備不留后患的收拾自己一頓。
杜敬低聲向一旁的曹賦蕓問道:“我什么時候得罪他們了?這些皇家的弟兄們怎么是這個樣子啊!”
曹賦蕓也是一臉納悶,倒是一旁的丁六喜猜出了一些。
他雖然實力不濟,但是卻精通世故,對杜敬輕聲說道:“杜頭兒您在皇上那說推行法治,雖說有許多修士不服管教,但是皇族內部卻不得不服,這些皇族修士說不定是因為這個記恨您呢。”
經丁六喜這么一點,杜敬倒也明白了過來。
法治讓這些人沒有了太多的自由和權利,他們自然將自己當成了罪魁禍首。
“怎么著?你們沒人出來嗎?”趙思定挑釁的掃視了一眼杜敬這邊的人,不屑的嘆道:“真是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被趙思定這樣說后,王偉這些巡捕差役的伴郎自覺臉上無光,他們最高也不過是武道六境而已,又怎么會是這些修士的對手呢?
與其上去挨一頓打還進不了門,還不如讓杜敬親自上。
杜敬挨打起碼還能進門。
幾個差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杜敬的臉色,卻見杜敬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你們不怕延誤了吉時嗎?”曹賦蕓急道。
“吉時?”趙思定輕蔑的笑道:“難道一個半時辰,你們都選不出一個能打的?
亦或者是杜捕頭連上前挑戰的勇氣都沒有?
那么我還真不希望我思斯妹子嫁給這么一個膽小鬼啊!”
被這趙思定這樣一激將,杜敬也不打算忍了,他不覺著自己會輸給這個家伙!
畢竟只是相差一個大境界而已。
他剛準備翻身下馬,卻被一旁的曹賦蕓拽住說道:“剛剛跟你說的什么你忘記了嗎?你無論如何都不能出手的。”
杜敬實在是憋屈窩囊的很,但是他總不能說自己可以出手,不必在乎那些,結婚什么的都是假的。
但是在這種場合說出這些來,無異于在皇室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這些皇族修士這樣做是他們不懂事兒,但杜敬卻不能亂說,著實讓杜敬很是憋屈。
似乎是見到杜敬這番表情,曹賦蕓也是一咬牙一跺腳,向前踏出一步,指著其中一個修士說道:“趙思楠,你出來,我和你過兩招!”
趙思楠,聚氣初期,曹賦蕓有把握在自己武技功法不如對方的情況下贏了他。
再怎么說她也是聚氣中期的修為。
趙思楠輕蔑的笑了一聲站了出來,“剛剛思定大哥不是說了嗎?伴郎出手,怎么賦蕓妹子覺著自己也是伴郎不成?
還是說我們的新郎官已經習慣躲在娘們背后了?結婚當天躲在別的女人身后,結婚之后躲在自己女人身后,這軟飯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