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樣貌不再是自己原先的模樣,反而是一副陌生文人的樣子。
看來這系統是將自己模擬成為了當時審案子的縣令了,不過這樣也好,倒也給了白晴睛一個伸冤的機會。
而此時白晴睛就站在了堂下,一臉驚奇的看著這一幕,她實在不敢相信這個杜敬竟然有在這千里江山圖當中改天換地的能力!
難道他就是這千里江山圖的主人嗎?
可是千里江山圖的主人又怎么會是一個連聚氣期都沒有的家伙呢?
不過如果以這種方法去超度冤魂的話,這千里江山圖中數千鬼修便終于可以轉世投胎了。
杜敬一拍驚堂木說道:“帶苦主白黑娃!”
“威~武~”
堂下一眾衙役敲著水火棍聲音低沉著,一個年級約么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踉蹌幾步便沖到了臺上。
“老爺,我女兒冤啊!她才十七八歲的年紀,剛剛許配了婚事兒又怎么會自殺呢?而且還選在賣菜的時候在路邊自殺!”
杜敬點頭說道:“正是因此本官才會重新審理此案,你且說一說你女兒白晴睛平日里可有得罪什么人嗎?或者是你曾聽她說過些什么關于眼睛看見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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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黑娃連連搖頭,“我女兒根本不會得罪別人的,她的膽子特別小的,說話都不會大聲說話的。”
杜敬向一旁的白晴睛一笑,他還真沒想到這女鬼生前還是個這樣的大家閨秀呢,不過人都是逼出來的,鬼又何嘗不是呢?
“傳死者母親白鄧氏!”
女兒一般不會將心事說給父親,但是如果是母親的話就不一定了,或許她母親知道些什么。
“別,別叫了吧!”白晴睛不由得顫抖起來,眼神當中竟然也帶出了一絲恐懼。
如果不是基本上已經確定嫌犯是一名男子的話,杜敬還真就會懷疑嫌犯就是他的母親了。
可虎毒不食子,一個母親又怎么會害自己的額女兒呢。
“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杜敬連忙問道。
“她,她對我不好,我母親生我難產,死的早,她是后娘,她對我不好,她老打我,讓我做飯,讓我賣菜,她趁機偷漢子……”
“偷漢子!你展開說說!”杜敬心中一驚,他似乎抓住了一絲苗頭連忙問道。
幸好這兩人說話旁余之人根本聽不到,否則這白黑娃就要受不了了,不過杜敬看他仍舊感覺到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出現在了他的頭頂。
“我……我記不清了!別問了,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杜敬無奈的嘆了口氣,她能夠想到這些已經很難為她了,尤其是為自己提供了這么一個有價值的線索。
不過白晴睛并沒有說出那個情夫的名字,這也導致杜敬必須要仔細的詢問一番白鄧氏了。
過了約么一刻鐘的時間,白鄧氏便被傳到了大堂之前,這白鄧氏雖徐娘半老但還真有些風姿綽約,沖著杜敬施施然的一笑然后又行了一禮,便是風情萬千。
“白黑娃,你先下去吧,你夫人我要好好的詢問一番。”
白黑娃老老實實的點頭應道:“麻煩老爺了,還請老爺給我兒做主啊!”
白鄧氏見自己男人走遠了,便沖杜敬拋了個媚眼,扭著身子說道:“老爺你想怎么問都成……”
“你好騷啊!”杜敬忍不住感嘆起來,這話說的白鄧氏臉色一變,還等不及她有所反應,杜敬便繼續說道:“既然你要尋求刺激,那咱們就貫徹到底咯!我再把老白給叫過來!”
“老爺,你要問什么就直接問,何必這樣折磨人家呢?”
“我專門把老白叫走,想必你也知道我要說些什么吧?”杜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