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那靈力即將融入到杜敬身上之時,趙再昌猛地一伸手對著千里江山圖打出一串手印。
那杜敬便被他強行從千里江山圖中拽了出來。
他是萬萬不敢讓那些靈氣融入到杜敬的身體當中,畢竟那可是鬼修白晴睛的本命靈氣,天知道會不會有著之前那些不可控的未知元素。
可他卻不想,在將杜敬拽出來的時候,隨著白晴睛留下的那些東西,包括那一股先天靈氣也隨著杜敬鉆了出來。
杜敬只覺著那股靈氣剛剛進入到了自己的身體當中,一股強大的吸力便好似要將自己從這個世界當中吸走一般。
不過這種感覺,他已經(jīng)有了一次,便也不那么驚慌了。
本以為這一次出去之后,仍然會在婚房當中,杜敬都已經(jīng)想好了如果耀武揚威的將兩雙繡花鞋拿出來了。
卻不想剛將那繡花鞋亮了出來,卻見自己面前竟然不是什么蓋著紅蓋頭的趙思斯,而是皇上趙再昌。
“皇,皇上,你怎么……”
杜敬本想說,你怎么跑到了婚房了,卻見到了這里四處環(huán)境早已經(jīng)發(fā)生了改變,就有些發(fā)蒙了。
卻不想皇上趙再昌飛快的將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腕處,一股磅礴的靈氣隨之進入了杜敬的體內(nèi),這股靈氣徑直的擋在了剛剛那一股進入杜敬體內(nèi)的靈氣面前,一點一點的篩查著。
“沒有問題。”
片刻之后趙再昌終于開口說道,趙思斯和王偉便也松了一口氣,畢竟剛剛皇上將那帶有未知元素的靈氣說的那么邪門,他們不得不防啊。
“好你個杜敬,你這小子結(jié)一次婚,竟然鬧的這么大的動靜!”
杜敬尷尬的笑了笑,卻說道:“皇上,我真是冤枉的很啊,這那里是我在鬧啊!我也是冤枉的很。”
“我知道哪些年輕人的意思,他們平日里自由散漫慣了,突然約束的緊了。沒有立刻找你麻煩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只是趁著今日熱鬧才想著來鬧一鬧,不過他們也沒有得逞,所以……”
趙再昌話未說完,杜敬便知道了他是什么意思,無非是讓自己不要生氣,不要因為這件事兒而對那些人產(chǎn)生一些情緒。
“這個我當然曉得!”
見杜敬如此懂事兒,趙再昌撫須笑道:“好,好好好,今日你與思斯大婚之日,我倒沒有什么好相予的,你可到我藏寶閣當中隨意挑選一件法寶兵器或功法秘籍,你得了寶物之后還希望你能好好對待思斯。”
趙思斯偷瞄了一眼杜敬,對著趙再昌嬌嗔的叫了一聲:“皇爺爺……”
趙再昌當即笑道:“哈哈哈,這個自不必我多說的。”
卻不想杜敬說道:“我就不去藏寶閣挑選了,那千里江山圖我相中的很,不如皇上送給我好了。”
趙思斯可是聽說了這千里江山圖中的故事的,她總覺著這玩意兒并不是什么好東西,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功效,便說道:“這東西不過是一幅畫,你再挑一個,我皇家藏寶閣中好東西多得很呢。”
可杜敬卻搖了搖頭,他還真是就認準了這千里江山圖。
之所以認準了這千里江山圖,完全是因為剛剛那一股精純的先天靈氣,這些先天靈氣當中包含了一些白晴睛還未消散的想法與念頭,讓他知道了這千里江山圖中的一些其他情況。
那就是這千里江山圖中雖說其他魔修妖修早已經(jīng)因為靈力枯竭壽終正寢,可是他們這些鬼修數(shù)量仍舊不少,都是因為生前是一些怨靈沒有經(jīng)過超度,胸口一口怨氣無法紓解,故而不能投胎轉(zhuǎn)世。
剛剛那么一個案子就讓杜敬獲得了一百積分,以及許多用來修煉的靈石,還有那一股精純的靈氣。
如果真的像是那白晴睛所說的,千里江山圖中鬼修數(shù)以千計,那么自己把這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