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正尋思著該如何向趙思斯解釋外面工部的那群人的事兒,覃覽俞便直接撞進了兩人的婚房當中。
這動靜倒是鬧得不小,那些捕快親友頓時便圍了過來,尤其是趙思斯的幾個兄長,直接將覃覽俞圍住了。
“覃侍郎!你想干什么?”
覃覽俞連忙對著杜敬叫道:“丟了!已經丟了!”
杜敬這才連忙沖出了房間叫道:“你確定?”
覃覽俞說道:“確定,剛剛守家的差役看見制造司的門開了一道縫隙!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溜進來的。”
趙思定晃了晃頭,他以為是自己喝多了才沒有聽明白這兩個人的對話,便問道:“什么溜進來,什么丟了?”
杜敬這才叫道:“老丁,王偉,帶咱們的人立即封鎖工部所在的城區,城門封鎖!覃侍郎,錢尚書咱們去現場。”
說罷便朝著門外沖了出去,趙思斯瞪大了眼睛看著杜敬消失的背影,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不是要跟自己說今晚的事兒嗎?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了啊!
怎么就走了呢?難道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事兒嗎?
可惡!難道你對我一點想法都沒有嗎?難道你滿腦子都在想著破案嗎?
趙思斯順著這件事兒突然響起在千里江山圖里他突然消失的事兒,那時候他也是去給女鬼破案去了。
呵!看來他是對自己一點意思,一點想法都沒有啊,看來是自己太過相信皇爺爺了,跟著這種人怎么可能會幸福呢?
趙思斯氣憤的狠狠的將婚房的門關上,叫喊道:“滾!全都給我滾!”
她想著今晚的事兒,工部的人一直都在,想必就是在等著那什么東西丟吧,杜敬顯然對這些也都知道。
呵,原來今夜的婚禮只是杜敬做好的一場局而已。
至于自己只是這個局里的一個工具人。
自己還想著杜敬對自己吐露心跡,與自己互訴衷腸呢!
趙思斯越想越是憤怒,越想越是委屈,不由得撲到了床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覃覽俞跟在杜敬身后問道:“杜老弟,你這樣走了郡主那邊沒有事兒吧?”
杜敬愣了一下,這事兒自己本就打算給趙思斯說一下,卻不想事發突然,正當自己準備說的時候覃覽俞便闖了進來。
而這個嫌犯杜敬想抓他已經很久了,一時激動竟然忘記給趙思斯解釋了。
不過解釋不解釋倒也無所謂,畢竟兩人也只是假夫妻而已,沒必要搞整那些虛套子。
關鍵是如果洞房之夜自己和趙思斯共處一室的話,那多尷尬啊!屋里就一張床,這可怎么睡啊!
想到這杜敬便也釋懷了,只聽他說道:“沒事兒,不必在意這些,咱們把人抓到就行了。”
杜敬是真的想要知道那個嫌犯究竟是不是客棧里的幫廚阿貴,畢竟他的嫌疑實在是太大了。
這個謎題一旦揭開,給杜敬帶來的爽感并不比真正的洞房之夜差到哪里。
當然這只是處男之身的杜敬的想法。
或許當他食髓知味之后,便知道破案和洞房哪個重要了。
覃覽俞在得到了杜敬的肯定回答之后,便說道:“其實我在知道這個消息之后也糾結了一會兒,在仔細分辨你們二人沒有那什么之后,我這才敢闖進來的。
對了,咱們去了之后是要將所有攝像頭里的靈石取出來嗎?”
他所說的將攝像頭里的靈石取出來的意思就是取出攝像頭里的內存卡。
不過外人想要調取監控的話只能取下靈石使用靈力催動。
但是杜敬的系統當中卻又監控的后臺,可以直接調取監控,倒也不必那么麻煩。
不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