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呂健的修士不屑的瞥了一眼那富商,說道:“我們修士之間的事兒,你區區平民就莫要插手了!你可曾聽過我們哪個口里說出來過以和為貴?”
那平民富商眼見勸說不懂,便也不再勸說只得連聲應是道:“是是是,您說的沒錯,您說的沒錯,但我還是覺著既然是詹希帶來的人,是不是得聽聽詹爺的意思?”
詹爺?杜敬看向了詹希,沒想到這個姑娘竟然稱之為詹爺,其他人并沒有表現出什么異議,看來她在這個團隊當中還是有些分量的。
詹希看了一眼呂健,便又說道:“呂健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杜兄弟只是我邀請來順路之人,?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參與。但是路途當中倘若有用的上他的地方,該分的紅還是少不了他一分的。”
呂健這才算放下心來,便不打算與杜敬多做計較,便聽杜敬問那詹希道:“你所說的分紅是何時,雖然我不參與其他,但是如果你們的行程實在危險的話我還是選擇退出。”
詹希還未說話,那呂健便是輕哼了一聲:“果然是個膽小鬼,不過我勸你還是盡早離開,省的干點拾柴點火的事兒,到時候還要分我們的好處。”
杜敬皺了皺眉,著實不想理會這個家伙,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出現可能是觸及了這家伙的利益劃分,故而如此針對自己。
而其他人不出面顯然也是有著這個意思。
詹希沖杜敬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們此次從皇城到達平陽府是保這位王員外以及他的一批貨物安全到達平陽府的。最后的酬勞由我們幾人均分。”
平民富商出門做生意要找修士來保護?
這對杜敬來說簡直是有些不可思議了,他實在難以相信這些修士會為了區區金銀好處而去保護一個他們打心眼里瞧不起的平民。
可要說這平民富商使用靈石雇傭的話,他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要知道自己還當捕頭的時候,他武道境的修為也不過是整日拿著金銀的月例度日,就連自己都沒有靈石的獲取渠道,更不要說這些平民了,哪怕他是做生意的。
“冒昧的問一句,他雇傭你們的酬勞是多少?”
當杜敬問出這話之后,那呂健猛地拍案站起指著杜敬怒喝道:“看來你小子還真是膽大包天啊!既然你也想混上一口,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斤兩了。”
說罷單臂一震一把單刀便從他的手中突然出現,對著杜敬猛地一刀劈下。
他自然不敢在這皇城驛館當中殺人,但是作為威懾和試探的話,也是使了五六分力,呂健有把握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吃上一些苦頭。
省的什么垃圾貨色都要跑過來與自己分上一杯羹。
這一刀雖無靈氣外泄,但是這當頭劈下的威勢當中卻又附帶著呂健全部的力量,聚氣境的力量。
杜敬輕蔑一笑,這家伙的這一刀的威力甚至還不如王元杰所使用武技外泄的劍氣。
果然這就是有著世家背景和沒有世家宗門背景的差別,武技功法的差別。
而杜敬這個在武道境便可以打倒擁有黃階武技的王元杰,現在打倒一個聚氣期沒有什么拿得出手武技的呂健自然不在話下。
“呂健,不可!”
此時那一刀已經劈到了杜敬的面門之前,詹希再想去阻攔也已經來不及了,至于其他人根本就沒有想著去阻攔,畢竟多一個人就要多和一個人進行分紅。
正當所有人都準備見到杜敬的腦門一刀劈開的時候,卻見那杜敬只是微一偏頭,那兇狠的一刀便朝著杜敬的肩膀位置劈砍了下去。
“這家伙是瘋了嗎?把腦袋躲開就可以了?”
“難不成他覺著自己的肩膀比腦殼硬?”
正當所有人都驚訝不已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