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從千里江山圖當中走出之后,便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道,他慌忙點燃了油燈,定睛看去卻發現一具尸體滿身是血的躺在自己的床榻之上。
那還未淌盡的血水浸透了床單順著被角滴答滴答的落在地板上。
杜敬仔細一看便發現這衣著,不正是剛剛那個平民富商王員外嗎?他怎的被人殺害在自己的房間當中,莫不是有人在坑害自己。
不過自己當下卻是不能亂動這具尸體,一旦動了便就真的說也說不清楚了。
想到此處,杜敬慌忙的跑出房間,叫來了驛館的人員以及一些看熱鬧的住客散修。
那驛館的小廝帶著散修吉祥物戎奇也跟著來到了這里,見到這幅場景之后,頓時便瞪大了眼睛,這王員外剛剛孩子與自己下棋,怎的便成了這幅模樣?
莫不是這姓杜的動的手?難道是王員外說明意思之后引起了他的反感不成?
這真是天要亡我啊!
什么散修協會,沒有富商的支持,找不到世家門派的訂單,自己根本無法把這散修協會給拉攏起來。
戎奇想了想,既然這個家伙壞了自己的好事兒,那么自己也要他不得好死!
“你這客官!端的可惡!”戎奇怒喝一聲剛準備斥責杜敬,卻不想被詹希攔了下來,向杜敬問道:“這到底是怎的回事兒?王員外怎的死在了你的房間!”
杜敬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他怎么死在了我的房間,目前我還不知道,這種事情都是可以查的嘛!真相一定會水落石出的。”
他這話倒是引起了一眾散修的好奇心,一個散修叫道:“對啊,咱們這里距離皇城不遠,要不我們去皇城報案,去找那皇城第一神捕杜捕頭,事情一定會水落石出的。”
這話說的杜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低下了頭,避免讓自己嘴角的欣喜流露出來。
卻不想站在詹希身旁的散修劉鵬則說道:“必定是這家伙干的!這家伙在聽聞了我們替王員外保鏢的報酬之后,便回到了房間,一定是他殺了王員外。”
一旁的呂健則說道:“沒錯!一定是他殺了王員外。我想著他一定是眼饞我們的報酬,故而將王員外邀請進自己的房間里,趁機勒索王員外,卻不想王員外寧死不屈,便被他亂刀砍死!”
杜敬反問:“你當時在現場親眼看見了?”
是啊!這呂健說的如此詳細,就像是親歷了現場一般,所有人都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呂健,那呂健連連搖頭:“沒有,別瞎說,我要是看見怎么會不動手阻攔呢?”
李劍虹笑道:“你倒是想動手阻攔,可你打不過他啊!”
這話一出頓時就引起了眾人的哄堂大笑,杜敬剛準備制止眾人,亮明自己的身份,順便偵破案件的時候。
最初那個提議要找皇城第一神捕的散修再次提議起來:“你們一個一個的在這里瞎猜真沒什么用,不如我們等天一亮皇城可以通行了,便去皇城府報案如何?”
“咳咳!”杜敬的一陣咳嗽再次將眾人的目光吸引到了他的身上,他這才說道:“在下不才,正是……”
話還未說完,另一個修士便沖了到了杜敬面前,打斷道:“知道你內心懼怕杜敬神捕,所以你不必辯解了,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不過杜敬神捕昨日新婚可沒的時間管這等案子,既然如此的話便由我這杜敬神捕的弟子破這案子吧!”
那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說道。
倒是把杜敬說的一腦門問號,自己什么時間又收了哪里來的徒弟。
“你是?”這事兒必須得問清楚。
那修士拿出一本小冊說道:“本人名叫薛勇,雖然沒有親傳,但是卻將杜敬神捕的破案集整理成了這么一個冊子,日日研習不綴,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