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鞋底的磨損痕跡,確定鞋子的新舊。
鞋底花紋是最粗淺的足跡探案的方式,其次才是通過足跡的數(shù)據(jù)算出嫌疑人的體貌特征,最高深處便是通過左右步態(tài),行進方式確定嫌犯的站姿,以及走路姿勢。
這個薛勇顯然當下只是在最粗淺的上面搞研究,杜敬便拿出了一把尺子交給了薛勇,旁敲側(cè)擊的借用那小冊子上的話開始教導起來。
“我知道了,這足跡里共有三個人,這個足跡明顯就是這死去富商的足跡!”
的確那富商的足跡比較明顯可以看出,是一個矮胖之人的足跡,顯然是符合富商的體貌特征的。
“那么現(xiàn)在剩下的這個足跡就一定是嫌疑人的足跡了。”薛勇信誓旦旦的說道:“所有人每個人踩下自己的足跡,我一一對比!”
好在這驛館當中的人不多,若是多的話,那這薛勇恐怕今夜還得類似在這。
看來自己有必要再提點一下這個薛勇了,這種人給自己當粉絲還真是麻煩啊!
“我聽聞杜神捕第一次破案的時候,便是通過足跡和死者身上的傷口痕跡確定嫌疑人的。”
被杜敬這樣一提醒,薛勇一拍腦門說道:“是啊!當時那具女尸杜神捕可是看出傷口是從里向外炸裂而出的,杜神捕便看出了王元杰所使用的武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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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那些散修頗有些不耐煩起來,尤其是李濤和劉鵬兩人,將那呂健拉到了旁處問道:“是你干的吧?你怎么能把金主給干死啊!”
呂健看了李濤和劉鵬一眼,便又連連搖頭說道:“不是我,我一直在外邊抓野獸呢,我聽說這家伙來驛館之后便想著買一個妖獸當坐騎,我便尋思著抓個野獸將他騙將出去,屆時咱們再動手,這驛館里我哪里敢亂動手啊!”
李濤和劉鵬對視了一眼,便嘆了一口氣,他們其實是相信呂健的,畢竟剛剛他們說得好,是騙出去一同動手。
他們也是不敢在驛館里動手,且不說驛館仍舊掛著皇城的名頭,屬于皇城的屬地,就說驛館的話事人戎奇前輩,也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
“不是你的話那會是誰呢?”
呂健連連搖頭,那李濤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不是你那就好,省的將咱們幾人牽扯出去,你還將我們幾個人供成同謀,那我們還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我們是真的什么都沒干啊!”
呂健沒有說話,只是冷哼了一聲,他早就看出了如果是自己的話,那么自己必定性命堪憂,這兩個家伙那是憋著勁兒的想要舉報自己以證明他們的清白呢。
等到在回到那犯罪現(xiàn)場的門口時候,呂健不由得更加緊張了起來,難道這個二半吊子真的可以破了案嗎?
杜敬問道:“怎樣看出了什么嗎?是一種什么武器?”
那薛勇強忍著自己胃里的不適說道:“是刀,是刀!如果是劍的話便是捅刺,這種劈砍傷痕必然是刀。”
“你再看豁口,仔細分辨一下是什么刀?”
杜敬簡單通俗易懂的將如何辨別刀口刀豁的方法說了出來,那薛勇興奮的大喊道:“我知道了,是一種從刀刃到刀背逐漸變厚的刀,不是普通的單刀和樸刀,而是一種后背刀,我們只需要將使用后背刀的客人叫出來一個一個的比對足跡便可。”
那呂健頓時便緊張了起來,不過一想到整個驛館當中,使用這種刀的起碼在三四個人左右,他就放下心來,之所以散修當中用刀的較多,那邊是因為在野外面對妖獸還是用刀更加方便一些的。
杜敬則搖了搖頭,指著地上的嫌疑人足跡說道:“通過這個足跡可以看出,嫌疑人身高174左右,年紀較輕(修士的年齡無法看出),體態(tài)中等,行走姿勢不對稱分離步,左肩高右肩低,頭部軀干向右傾斜,但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