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皺起眉頭,一個下品靈石倒也良心的很,這個門派看來是真的要與人方便了呢。
杜敬又行了兩三里遠,這才隱隱的在群山當中看到了幾棟沿山壁而建的房屋,在這滿山的叢林當中若隱若現(xiàn)。
杜敬不由加快了速度,朝著那個方向趕了過去,又行十多分鐘這才來到了這所古剎之前,沿著數十個石階拾級而上,這才來到山門之前。
杜敬還真是不知該不該將這門稱之為山門了,因為這寺廟的山門竟然只剩了一個十分破敗的木質門框了,那兩扇門竟然不知去了哪里。
而在門框的兩旁則是已經變成了一地瓦礫以及稻草的羅漢泥塑,看起來甚是凄慘。
杜敬深知懷疑這個被戎奇標注為只收一枚靈石的門派是不是還在?
他又抬頭看了看,卻見到了這山門的正上方,一個還算新一些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字“南春寺”,這三個字的墨跡應該是不久前剛剛描過的,應該近期是還有著人的。
這世上還有如此破敗的門派嗎?
杜敬踏步走進了廟門,進入了這寺廟當中,卻只見這寺廟更是滿眼破敗,這讓他再次懷疑的叫道:“有人嗎?”
話音剛落,一個拿著掃帚的青年和尚從后院走了出來,抬眼看了杜敬一眼說道:“阿彌陀佛,施主若是借宿的話,可在功德箱處自行投放一枚下品靈石,便可以在后院隨意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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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敬連連拱了拱手說道:“多謝大師了,此時天色已經不早,那我便不再叨擾了。”
說罷杜敬便走到了功德箱前,將一枚靈石投入其中。
似乎是見杜敬投入靈石后,那青年和尚這才繼續(xù)說道:“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晚間以及清早我寺都有清粥小菜可以果腹。”
杜敬點了點頭,又再次向這青年和尚道了一聲謝。
見了這種拿著笤帚的和尚,杜敬沒由來的一陣尊敬,總是覺著這種人應該很厲害的樣子。
只不過這和尚拿著個笤帚也沒見他把寺廟打掃的有多么干凈,還是一樣的破敗。
杜敬走到后院之后,這才又見了幾個和尚,他們盤腿坐在院中,聽著一個年老和尚講著經書。
見杜敬走進之后,那年老和尚便只是沖著杜敬點了點頭,便繼續(xù)講起了經書。
杜敬對于佛法這些并不是特別了解,?否則他還真想仔細的聽上一下。
整個寺廟也就這么幾個和尚,所以后院的空房還是極多的,杜敬隨意的挑選了一間之后,便關上了房門。
房間內陳設十分的簡陋,只有一張土炕,上面甚至連棉被都沒有,炕上擺放著一張桌子,另一邊則擺放這一個書柜,里面放著不少佛經。
杜敬自然沒有心思去看佛經,于是便想要直接在這里進入千里江山圖的世界,去破案刷積分。
但是這破地方,房間的門竟然沒有門栓,這豈不是隨便誰都可以進來了嗎?
再者說這是在別的修煉勢力的地盤上,貿然使用這法寶還是有些風險的,所以杜敬并沒有拿出千里江山圖來,而是隨手從一旁的書柜上取出了一本佛經翻看了起來。
正翻看之間,便聽得外面一陣喧嘩,像是來了其他過客,正準備走到窗前看一看,剛剛那手持掃帚的青年和尚便敲了敲門叫道:“施主,可以吃一些齋飯了。”
似乎是見杜敬在看另外幾個過路人,青年和尚便雙手合十說道:“聽聞寧冶縣的木橋坍塌,這些路人都只能走這條小路了,故而人便多了起來,若等下人著實多的厲害,還得麻煩施主與他人同住一屋了。”
杜敬擺了擺手說道:“不妨事的,只是一夜而已。”
與這青年和尚一邊攀談著,一邊朝著大雄寶殿走去,杜敬這才知道這名為南春寺的寺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