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陣子牛逼,看樣子應該是說完了,杜敬終于忍不住鼓掌叫好起來:“是真的呢?真的好厲害啊!”
語氣極為敷衍。
“誒!你是不是不信啊?我跟你說那個時候存活下來的修士本就不多,你要是能碰見一個活到現在的修士,你大可以去問問,我說的肯定是對的。”
杜敬站起身來,將這姚寶推到了門口,打了個哈欠說道:“姚寶兄弟,不是兄弟我不信,實在是老弟我趕了一天路,是真的要休息了,你要是想要聊天,明天咱們路上同行可好?”
這要是再不下逐客令,估計這個姚寶還真的能拉著杜敬講故事講到第二天天亮!
被杜敬這樣一說,姚寶也不好意思了起來,便說道:“那什么,我不是剛跟你說了,我一個屋子的那個悶騷趕路男正忙著呢嘛!所以,今晚還真得麻煩您,我就跟你湊活一晚吧!”
悶騷趕路男?
怎么起了這么一個名字,不過這外號倒也十分的貼切,傍晚在飯桌上的時候,就是這個家伙話最少,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愿意說,只是說自己著急趕路。
但這家伙怎么又和悶騷扯上了關系呢?
難不成是……
杜敬不由得多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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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杜敬露出了這幅猜測的表情,姚寶便笑道:“這事兒我得給你著重說一說,你必定感興趣!就說咱們那會兒剛剛聊完,我就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此時杜敬疑問道:“莫不是碰見了那趕路男正和吉夫人……”
“哎呀!就是,就是!”姚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杜敬,一臉驚恐的問道:“你怎的知道?”
剛剛自己是一個人走出去的,明明聽見了房間門關上的聲音,可是這杜敬又怎么知道的?
杜敬笑了笑,對姚寶說道:“其實剛剛那吉夫人也曾找過我,只不過被我拒絕了。不過也難怪趕路男會動心,那吉夫人長得的確有著幾分姿色,甚至要比一些修煉的女修士還要強上幾分呢。”
這個話題一旦展開,兩人便熱絡的聊了起來。
“我早就看出這個女人浪得很呢!沒想到她還來勾搭過杜兄弟呢?看來杜兄弟還真是定力驚人啊!”
杜敬笑道:“姚兄弟你的定力也不錯啊!”
“不錯個屁,說不定那娘們是來找我的,沒想到我不在房間,卻被那悶騷趕路男占了個先!”姚寶忿忿不平的念叨著。
看來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像自己一樣抵御的住那吉夫人的誘惑,不過也不知道那個悶騷男有沒有給吉員外現場直播呢?
這種場面,還真是想象就刺-激啊。
“誒!你說那吉員外和吉夫人像是兩口子嗎?”杜敬忍不住問道。
姚寶便又湊到了杜敬面前,小聲說道:“就算是兩口子,也不是什么正常的兩口子,我看倒像是幾女和龜公!”
這話倒是讓杜敬不由得好奇起來,連聲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吉夫人也算得上是吉員外的一門生意?”
“收不收錢我不知道,但是我來的路上見那同行的兩個保鏢的散修腳步都十分輕浮,顯然是有些腎陰虛的,而那吉夫人面色紅潤顯然是經常被滋潤的得當的緣故,你不覺著很奇怪的嗎?”
這姚寶經常采藥,也算是對于醫術有著一些粗淺的了解,雖然不能生死人肉白骨,但是琢磨一些尋常病理還是不在話下的。
故而他早就看出了這一行人的不正常,不過現在才與杜敬說出來,讓杜敬不由得緊張起來。
難道這一家人只是生性銀當的嗎?還是他們有著其他什么目的呢?
可是這一家平民能有什么目的,無論是有著什么目的自己都已經完美的回絕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