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底是誰殺了吉夫人呢?”
呵!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
杜敬等的就是有人提出這個問題,他剛準備走到吉夫人的尸身旁邊說一番自己的見解。
卻聽提出疑問的趕路悶騷男卻撇了撇嘴說:“誰會殺一個平民呢?大家都是修士,一個平民而已殺也就殺了,又怎的會不敢承認呢?而誰又有不敢承認的原因呢?”
說罷將目光以及疑問投向了那幾個和尚。
杜敬發現這個趕路悶騷男還真是夠剛啊,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南春寺的和尚們實力還普遍比他們高,可他還真就敢將矛頭直指南春寺的這些和尚。
不過杜敬知道他并不是自忖實力過人,完全是因為這些和尚不顯山不露水,又為人謙卑脾氣太好,給了他一種錯覺。
這就是所謂的人善被人欺。
一旁的姚寶瞪大了雙眼,一臉恍然的說道:“是了!玄方方丈整日在寺里吃齋念佛,遵守戒律,這戒律里自然是有著殺戒的,所以他們如果殺了人是不敢承認的。
而且這吉夫人在佛門圣地一而再的做這種腌臜之事,已經擾了佛門修行,還有可能會引起那魅魔的異動,故而便想著斬草除根將吉夫人殺了了事兒,卻不想這尸身給了魅魔奪舍的機會,真是作繭自縛啊!”
這姚寶的一番分析那是有理有據,讓杜敬都不由得高看了他幾分,只是區區幾句話便已經將事情嚴絲合縫的推演了一遍,讓人無法找出漏洞。
那幾個宜字輩的年輕人和尚,聽了這一番分析解釋心中憤怒不已,尤其是那宜識便準備上前好好收拾一番這姚寶,讓他知道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這宜識剛上前兩步,便被玄方方丈拽了回來,那玄方方丈說道:“此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出家人不打誑語,是老衲做的貧僧承認,不是老衲做的那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的。
還望天亮之后你們速速離開,本寺也不再歡迎爾等不敬佛祖之人!”
那吉員外似乎是受到了那幾個修士的威脅慫恿,撲通一下跪倒在了玄方方丈的面前,雙腿抱住了玄方方丈的大腿苦道:“好你個花和尚,奸殺吾妻竟然還要趕我等離開,我就不走我就不走,有本事你連我一同殺了!妻子離我而去,我也不活了!”
杜敬看著一副戲碼,不由得一樂,這場面他在后世那是見多了的,尤其是一些村民潑婦,見對方講理不想做無畏的糾纏就偏偏要亂鬧一通,而無非就是想要多要一些賠償而已。
估計是見這南春寺法寶不少,想要索要一二?
杜敬緩緩的走到了玄方方丈的面前,將吉員外從地上提了起來,問道:“吉員外,你現在是確定你的妻子死于玄方大師之手了?”
吉員外回頭看了那幾個修士一眼,就連連點頭,還不等他開口說話,杜敬便怒喝一聲:“看什么看?到底你是死者丈夫,還是他倆是?你這是聘了兩個走鏢的護衛,還是給你媳婦聘了兩個男人?”
這話說的吉員外臉上那是青一陣紅一陣的,低下了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覺著姚寶大老爺說的很有道理。”
杜敬點了點頭說道:“是有些道理,可是有時候憑空想象和猜測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將你的妻子殺害了,那么只有讓你的妻子吉夫人親口告訴咱們了。”
這大半夜的,剛剛又發生了那么一檔子事兒,杜敬這話說的他們都是一個哆嗦。
“你還會招魂兒?”姚寶好奇的問道。
杜敬笑了笑指著吉夫人的尸體,說道:“招魂倒不至于,只是讓尸體來告訴我們一些細節,比如死亡時間,死因。”
“還能看出這個?怎們弄得?”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杜敬的身上,他們以往從來沒有